第十一乐章II[第1页/共5页]
裴诗感觉有点绝望,但是也发觉到这里不是能够谈天的处所,因而跟Jamie说今后有机遇再聊,明天先玩游戏。说完这一句,她随便拨了一下头,昂首时恰都雅见和别人谈天的夏承司正看着本身。她不天然地别开视野,接过男生们递过来的骰子,和Tina、别的一个女生一队,与Jamie另有别的两个男生玩大话。Tina是夜场熟行,第一轮还没到裴诗,就放倒了劈面三个男生。第二轮她又干掉一小我,才总算摆阵下来。然后到裴诗,她固然玩得未几,但因为逻辑和反应都很不错,以是也打败了两个男生。很多轮下来,女生就喝了两次酒,此中一个男生在又一次输给裴诗今后,终究甘拜下风:“明天女男人太多,哥哥先出去醒醒酒。”
“两个四。”
夏承司睡在她身后。
关上夏承司家门的那一瞬,她想,如果没有韩悦悦,本身大抵味更但愿赖在床上,让他这个颐指气使的大男人去下厨,端早餐到床边乖乖服侍她。然后,靠在他怀里略微歇息一下。或者一个早上,一整天。
“肮脏!!”
虽说前一个早晨她几近都是在半断片儿的环境下度过,但醉酒前的事她但是记得清清楚楚:一开端见面的冷酷态度、他在玩大话时不怀美意的笑、以后用心赢她无数次最后还猛灌她酒……哪怕这时他睡着的模样很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但她晓得,他起来今后必然还会变成之前的模样,老是用不带豪情的冷酷眼神检查她,说不定还会嘲笑她。想到这里,已经绝望得恨不得立即从天下上消逝。
他睡得很沉,但模糊感到怀里的人有行动,因而在睡梦中浅笑着凑过来,在她间吻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了。这一抱,下身从内到外仿佛不属于本身的痛苦一下复苏过来。影象越来越清楚,她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个男人的手指和舌尖碰过了,连双腿间也……
夏承司说话,是出了名的风俗用号令口气。这大抵是他用疑问句最多的一天。瞥见他有些寒微的模样,她竟有些于心不忍,皱了皱眉说:“不准送我到家门口,在四周停。”
这必定是恶梦。
裴诗愁闷地坐归去,轮到Tina和夏承司玩。她本来想到是夏承司手气好才会输,但没想到下一回还是本身和夏承司玩。Tina抱着裴诗的胳膊,不依不饶地摇来摇去:“竟然一打三,太不给力了,诗诗,你要给我们女人长脸啊!”
“你、你、你趁人之危,别乱碰,放开我……”
“我没有。”
“放我下来。我本身晓得走。”
…………
“上车。”
“肯定?”他的声音充满勾引,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沐浴的时候,她认识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本来觉得是月事来了,她低头一看,现那并不属于本身,全部神采都变了。并且,身上总沾着他的味道,仿佛如何洗都洗不洁净。夏承司是人渣已无庸置疑。但这一刻她更讨厌的是本身。因为她在浴室里待了四十多分钟,头一向很疼,但没有一秒钟脑中不会闪现他在床上的模样。会想到他的眼睛和身材,会想起他的声音,会想到他让本身弓起背的吻。并且就像得了病一样,心跳一向很乱。仿佛这件事就会占有本身全数糊口了。如许不自爱的本身,真的很讨厌。
“你去那里?那是男厕所!裴诗,给我过来!”
……
闻声她这番话,男人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久,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像是沉重的呼吸,又像是一声轻笑。然后他的双唇覆上她的,深深吻了下去,同时像捧婴儿一样和顺地抬起她的臀部,一边与她深吻、与她十指交握,一边果断不移地把本身推了出来。当时的疼痛,让她的哭声从两人的唇间漏出。她用尽统统力量去握紧他的手。他像是能感受她的痛苦,也紧紧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