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页/共4页]
老仙正笑眯眯的端着玉盏喝酒,唇上沾着一点流光,闻言刹时变了神采,将杯盏往桌案重重一扣,朗声道:“你健忘的何止是棋局?我做这幻景,就是担忧你做人做久了,忘了神仙的职责!你身为众星宿之首,擅自逆天而行,乃至百万人的命数都因那公子寒而重写,你们犯下大错,再执迷不悟,是等着天帝亲身来发兵问罪么?”
公子寒平时少就寝,一旦睡熟却也不轻易醒,被作弄了半天还犯含混,只感觉一件硬邦邦的物事抵住腿根,耍赖似的要往里磨,公子寒推也推不开,咕哝了两句不要,接着满身被人按住了,龙渊翻身骑在他身上,那硬而热的物事干脆没羞没臊的在他小腹磨了起来。
龙渊将手指朝那水镜一点,气象再次变更,又至鸾音阁,公子寒久候龙渊不至,连晚膳都没有效,和衣歪在榻上,已经睡熟了。
此情此景任哪个凡人瞥见都要惊掉了下巴,龙渊却似早已看惯了,底子不为所动,拈起一枚黑子放在手中把玩,仿佛在查验老道神通的精美程度,半晌将棋子往盒中一掷,淡淡道:“当日棋局如何,我早已忘了。”
老仙儿精力矍铄,斥责声中气实足,吓得两名仙童都不敢上前劝止,老仙又一摆拂尘,游廊下的万顷碧波俄然分作两边,旋涡中间升起一口庞大泉眼,涌出的净水源源不竭化作一面水雾环抱的澄明宝镜,映出三界情势。
“算你老儿的见面礼,送给我家那傻子补身子吧。”
公子寒这才勉强醒了,红着脸嗔了他两句,伸手拢住龙渊的那物事,轻车熟路的开端高低揉搓,手中很快有了粘滑的触感,便分开腿等他出去。
龙渊却没了下一步的行动,渐渐伏□子,将侧脸枕在公子寒的胸口,跟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悄悄道:“你且睡,我忍得住。”
将龙渊高低打量一遍,老仙叹口气道:“想当年帝君在蟠桃会露面,当真傲视众生,绝代风华,现在却行动沉重,眼底环抱戾气,越来越像人了。”
龙渊悄悄的重温这一幕,那双向来都无波无澜的凤目当中,有坚冰垂垂熔化,化作无穷柔情。
“我并不晓得凡人丁中的故里究竟是甚么,我浪迹人间十世,经常为了乞些赋税与行路的旅人扳话,听闻他们提及故里的烟雨、集市和采桑的女人,无不双眼含泪,就连犯下杀人重罪的流亡者都眼露温情,我想,那必是一处极美的处所,在那边人们心有所居,安然喜乐,无忧无惧。”
院中升起一阵青烟,再细看时,老者已无踪迹。
老者说完,一晃手中拂尘,游廊中间平空多了一副棋盘,两盒棋子和一坛泥封的好酒,仙童摆出两只白玉碗,开端倾倒虎魄美酒。
龙渊迈出小院,那穿着褴褛的老道又举着桃木剑且吟且唱起来,跳了一段不知所云的舞,望着龙渊越来越远的背影,感慨道:“公子寒的薄命之躯,那里接受的起帝位的福泽!”
公子寒这才勉强醒了,红着脸嗔了他两句,伸手拢住龙渊的那物事,轻车熟路的开端高低揉搓,手中很快有了粘滑的触感,便分开腿等他出去。
“身为上仙,不对众生心胸悲悯,与魔物有何辨别?”老仙闻言大骇,后退一步,“那你又何必自废基业,保这江山数年承平?”
一转眼已是第二世,还是是那少年,躺在一间四周漏风的破屋里,身边偎着病入膏肓的老母,墙角一只缺了口的黑瓦罐,蹲着一只瘦精精的老鼠。又过三夜,有野狗进屋啃食二人尸身。
春季日头短,仅是说了一会话,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皇宫禁院次第点起灯火,禁卫列队巡查,提着一只只圆圆的绢布宫灯,映照归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