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锁麟囊(下)[第3页/共4页]
他揉搓着本身的那根东西,舒畅得眼神涣散满身酥软,跟着沈培楠的行动大声呻|吟:“沈哥,我是你一小我的,我喜好让你干……再用力,还要……”
幽深的半夜里,俄然响起男人压抑的哭泣,数不尽的凄惶和酸楚。
莫青荷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被弄得哭笑不得,他感觉约莫此人真把本身当作了戏里的蜜斯,他搂着沈培楠肌肉健壮的后背,附耳道:“内里湿,又湿又热,你出来尝尝。”
正中午分,姆妈忙着往餐厅摆碗筷,莫青荷与沈老太太好些天没见,正兴趣勃勃的谈着阿忆比来的功课,沈培楠单独一人在客堂跪着,举着一块木板,上面放着一碗水,不住的咬咬牙切齿,神采可谓出色。
她解开毛呢大衣递给仆人,拉着莫青荷坐在沙发上喝甜茶,又问了他下次公演的时候,一老一少甚是和谐,沈培楠自认逃过一劫,叫了汽车就要出门,沈老太太俄然把他喊住了:“我说让你走了么?”
莫青荷缩在他怀里,身材慵懒的凭借,周身缭绕着疏淡的酒气:“沈哥,明天我都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大师小年夜欢愉!
沈培楠狠恶的耸动,暴风骤雨普通鞭挞着他,每一次都顶入最敏感的处所,莫青荷沉浸在极致的欢愉和哀痛里,神使鬼差的想起了收音机播报的胜利……夏季惨白的阳光,碧蓝的天空,庆贺的人潮,脸颊被冻得通红,一面面红旗猎猎飘荡。
他把莫青荷拥在身下,肌肉清楚的身躯与怀里的人紧紧贴合,一下接一下有力的抽|送,莫青荷仰着脸,两条长腿盘着他的腰,沉醉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半张着嘴急喘,干了一会儿,沈培楠俄然停止行动,解开绑手的皮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再次埋身出来,扬手往他臀上抽了一巴掌:“说、说你是个唱戏的,是个专让男人操的兔儿爷,不是共|匪,不是他妈的间谍!”
他往莫青荷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他妈的,戏、伶人无义,你们这帮唱戏的,都、都他妈是欺软怕硬的狗东西,看我们打输了,干都不让干了,老子……老子明天非操|死你。”
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候:“我再给你倒一碗,三个钟头,一分钟都不能少!”
仆人们低着头,鱼似的穿行而过,各自装聋作哑,屋里一片沉寂,终究一名穿戴散脚裤的女人沉不住气,心虚的低下头,咕哝道:“谁晓得你们一会演一出,昨晚还深仇大恨呢,早上又好了……”
莫青荷的身材好似一条光亮的白鱼,皮肤下附着紧实的肌肉,膝头并在一处,大腿充满力量,好似处子死守贞操。但是腿间的那一条红彤彤的抬开端,顶端沾着清液,沈培楠盯着那不知耻辱的性|器,仿佛第一次瞥见人间极美的风景,俯身闻它的味道,伸出舌头将它添得轻颤,然后伸开嘴,用暖和的口腔包裹着它。
她毫不包涵面,挥着拐杖往沈培楠身上抽:“不孝子,就是想气死老太婆,一把年纪的人了,越活越发展,每天跟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灌了三两黄汤就忘了姓甚么,啊?摔东西,骂下人,连老婆都敢打,你另有甚么干不出的?不是有枪吗,来,对着老太婆的脑袋打!”
莫青荷憋着笑,架开两条腿,撑着身材挺腰共同,穴口却死力放松,这姿式狼狈极了,活像一只架在床上的螳螂架,恰好沈培楠发了狠劲要争抢主动权,两人折腾了浑身大汗,终究一寸寸符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