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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装山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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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云央[第2页/共4页]

赌的是国人的知己。

莫青荷一瞪眼睛:“拣特长的!”

“莫青荷有自知之明,等跟师弟说完话,这条命就给将军了,毫不让将军尴尬。”

杭云央这几年一向打着唱戏的幌子混迹寒暄场,那里有一次端庄吊过嗓子,目睹莫青荷的神采越来越阴沉,便不敢唱了,踌躇着把红肿的手伸出来,不幸巴巴道:“师哥你还是打吧。”

杭云央歪倾斜斜站到一半,扑通又跪下了,目睹着那边沈培楠和莫青荷对峙,两双眼睛要冒出火来,迟疑很久,一横心道:“师哥你罚吧!罚完了我内心也能好受一点。”

杭云央抖抖索索的开口:“传于……传于我辈门人,诸生须当敬听,自前人生一世,须有一技……一技之能……”

莫青荷给当时远在南京的杭云央写信痛斥他丢了国人脸面,又命他返来吊丧,谁知信收回去石沉大海,莫青荷比及正月,将当年出师一起拍的相片找出来,亲手挖去杭云央的脸,跟莫柳初带着一干年幼的师弟在师父灵前跪了一夜。

他晓得师父的意义,哭,是因为出了杭云央,师门不幸;打他,是让他记得伶人的热诚,绝对不能重走杭云央的路。

沈培楠还想说话,莫青荷仗着身材矫捷,闪身挣开束缚,左手格挡沈培楠的胳膊,右手缓慢向下一滑把他腰间的美式柯尔特手枪抽了出来,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一码归一码,云央是我师弟,他有辱师命,理应被罚;他明天又是客,我打了将军的客人,驳了将军的面子,更该被罚。”

“我和云央从小没爹没娘,若不是师父传授本领早就饿死街头了,明天不管莫青荷在将军眼里是甚么玩意,都要替师父管束好师弟,请将军罢休。”

莫青荷持续道:“师父还说了甚么?”

“莫老板,这里是我家,云央是我端庄下帖子请来的客,你要经验他,是不是得先看看本身是个甚么玩意?”沈培楠攥住莫青荷扬起的手腕,“你真把本身当沈家媳妇了?”

沈培楠便明白了。

杭云央嗫嚅道:“要勤奋勤奋,不能荒了玩意,屈辱祖师爷的名声。”

周汝白把他勾唇角的行动看在眼里,点头道:“你看你这唯恐天下稳定的脾气,这孩子性子这么直可要不得,跟在你身边迟早要肇事。”

周汝白正喝酒,一下子被逗的差点呛着,一边压着咳嗽一边拍沈培楠的肩膀,大有幸灾乐祸之意。沈培楠也气得点头,他带兵多年甚么人没见过,从莫青荷的眼神就看出他不平气,这才叫了杭云央来教他如何服侍男人,又用心与云央密切,让莫青荷晓得本身的斤两,成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弄成了这副模样。

周汝白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对沈培楠说:“你别说他还真有点像你,我记得在黄埔读书,你一个小屁孩子也这么得得瑟瑟的经验人。”

“既然来了北平,去给师父上柱香请个罪,这事就结了。”莫青荷摸了摸他的脸,“有空去北戴河见见柳初师兄,他也想你了。”

杭云央红着眼圈点头。

师父在报上看到杭云央的照片,油头粉面的小男人与金主勾肩搭背,花甲白叟一下子气病了,没过量久又传来他在南京给日本人唱戏的动静,白叟听着收音机里的淫|荡唱腔,把已经成角儿的莫青荷和莫柳初叫到病床前,不由分辩先给了他俩一顿板子,敲着报纸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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