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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培楠握着他的手,抬起眼睛道:“小莫,我跟你说实话,自从你那次受伤,我再没调查过你,不是因为信赖,是我尊敬你的品德。”
沈立松张动手挡在他身前,还像幼年时对待弟弟的态度,甩动手朝他的鼻尖用力点了两下,经验道:“当师长的人这么小家子气!弄来唱曲解个闷的玩意,也值得叫真。”
他的力量极大,几近要把莫青荷的脖子掰断,莫青荷被他制的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青荷怔怔的望着他,密匝匝的睫毛扑簌簌的颤抖,他想说出一些甚么来撤销沈培楠的疑虑,但他太体味这百姓党军官的城府和揣测民气的才气,思来想去竟不知如何回嘴,只好凄然的与他十指交扣,攥的越来越紧,直到掌心尽是盗汗,嗫嚅道:“沈哥,我是至心的,信赖我吧。”
沈培楠被他又潮又热的手捂得难受,从莫青荷的口袋找出一条洒了香水的手绢擦了擦手心,又把帕子塞归去,语气放轻了些:“我晓得你是至心,你如果假的,也不会整天跟我吵架,我也能少点烦心。”
沈培楠看着他这副不幸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一双冷峻的眼睛显出浓浓的倦怠,却把他往怀里一揽,在脸上悄悄的吻着,亲他的眉毛,眼睑,鼻梁,逗孩子似的在脸颊上咬了一口,又含住那块皮肤用舌尖□,最后滑到唇边,启开他的齿关,卷着他的软舌强行索要了一个深长的吻。
几近在刹时,两人同时反应过来,莫青荷跳起来就跑,被沈培楠从背后一把拖住,一句话不说,按在妆台上,扒了他的裤子,照着那乌黑的臀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下去,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兔崽子,让你跟我犟!”
沈培楠系上他的皮带扣,又问道:“喊累了么?”
那下人却非常难堪,看了看莫青荷道:“这……大爷点名只请三少爷一小我。”
沈培楠从晚宴开端一向不大痛快,闷雷子似的压着火,朝门厅的两扇朱漆大门一指,低吼道:“你看看我们家来的这些人,你看看自从兆铭当了交际部长,部下招来的这帮人,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一边当官一边搞把持发国难财的,搞裙带干系的,想着捞一把就移民的,另有一帮屁都不会的二世祖,他们爹妈灭清廷打江山都是豪杰,如何到他们这里就如许了?”
“是,那小兔子不晓得让人干过多少次,我还就感觉他洁净,比那帮人模狗样坐在那的人洁净。”沈培楠的一条腿踏着花圃的牙石,低头盯着鞋尖,仿佛在细心检视皮靴是否沾了灰尘,看了好久,脸上俄然闪过一阵阴霾,拍了拍膝盖道:“你去劝劝妈,我得把那小东西捡返来,另有事问他。”
厅堂乱哄哄的,谁都顾不上他,沈培楠刚走到门口,背后俄然响起脚步声,一只手拍在他肩头,转头一看,恰是沈立松。
他等了一会儿,见莫青荷不再开口了,便严厉下来,一手抬着他的下颌,盯住那双净水似的眼睛,慢慢道:“你现在不说,我当你没有事情瞒我,即便有,也要停止你的统统活动,把内心的事永久咽下去。我不是个心软的人,更不是个好人,如果有一天被我晓得,你的了局不会比玉乔好,明白么?”
沈立松奇道:“呦?那还能闹别的脾气么?”
莫青荷不晓得他要干甚么,内心担忧着他刚才的话,不敢抵挡也不敢逢迎,只感觉内心一阵阵的疼。
说罢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来到院子里,大厅的宴会已经散了大半,三三两两的男宾女宾换了银光闪闪的号衣,有的去前院听戏,有的去打牌,又是新一场交际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