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金蝉子与菩提[第1页/共3页]

“呵呵，不会么？”

“菩提，你还要假装多久呢？”

“有家，方能谈得上出入。佛祖在实际上已经弃情绝欲，是无家无亲无情无义之人。统统，家之所根，都要断绝，无根之云，能够捕风？佛，便是佛，不是任何人，不是任何物。做了方丈，便在管一间寺院之事；做了佛，便要管一方之事。而些许琐事会乱去本心，不去管它便是避责，要受戒罚；管了它，便是尘心未尽，仍旧要受罚。即便你言称，心静喧自无，仍敌不过风动尘自扬。”

“因为我看到了。”

“是不是感觉我在扯淡?”

“…………”

“如来大彻大悟了么？”

“仙佛虽是长生不老，但毕竟不是长生不死。东方云霄众仙神有蟠桃与金丹可续寿命；道派众仙神有人参果可续寿命，唯独我西天灵簿无有此等圣果。而我金蝉子是星月菩提身，循环以后的精神倒是能使仙佛的寿命耽误千余年。我想如来让我循环十次，一定没有食我肉身以度过万千之劫的意义。”

“佛名为觉，是大彻大悟之人。”

“我不管这些，我只晓得你是我的。”

“…………”

“师兄，你这又是何必。来便来，去便去，何必强求。”

“师弟，你错了。和尚是削发人，沙弥是削发人，尼姑是削发人，羽士也是削发人，唯独这削发人的头儿，方丈、方丈以及佛，不再是削发人，或者说已经不配做削发人了。”

“广博？你是这么想的么。他只是想在你们这些弟子面前保持师尊的严肃罢了。”

“师弟，到时你可会食上一两块？”

“须菩提。”

“师兄，当年的你也是萧洒安闲，也不似现在这般的悖狂庞杂。”

“莫非佛法就必然是永久无误么？能普渡的便只要如来的大神通大法力么？”

“师兄，万佛皆坚信如来真言，你为何不能从之呢？”

“师兄此话何意？”

“师兄多虑了。师尊不会这么无情的。”

“师兄，真会……说。”

“…………”

“我师弟啊。你可晓得我的本来是甚么？”

“来不及了。师尊已经晓得了。”

“如来不喜好任何人超出和反逆他，不管这小我是谁，不管是在哪个方面。你我实在都犯了他的忌讳，只不过你晓得藏拙，而我却当了出头鸟。在反动的门路上，总该有一两个先行者，我金蝉子，便先一马抢先了。”

“这不是你的来由？较着不能压服我。”

“师兄，我们是削发人，色乃第一戒。”

“可曾记得我是如何答复的？”

“不会。”

“师弟，你不体味如来。在万佛之主的位置上呆久了，他已经被阿谁位置给异化了，统统所思所行都沾了权势的毒，不然地藏如何会被逼得发誓永不出地府。”

“师弟，我问你佛是甚么？”

“师兄，或许我们当起就不该该开端。”

“悟到了甚么？”

“‘梦不醒之人，看不穿之人，惊不觉之人，痴不迷之人，疯不狂之人，尽数来此，

“以是我悔怨了。”

“师尊天然是大彻大悟之人。”

“都是佛逼的。这些年来，我读遍了人间佛典，也看遍了道经。终究还是感觉佛道本无辨别，其底子都是一样的。只可惜如来不信、不听反而斥我骄易他的佛法。奈之何？”

“我所固执的统统，它必须是我的。任何事情都概莫能外，你也是如此，”

“那你奉告我，他为何迷恋西天那具宝座？他为何禁了观音的功德谱，不让她成佛？他为何不准弥勒踏入西天一步？他为何回绝太上老君辨经的要求？他为何执意要东方之人来取真经？他为何不准任何人非议他的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