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复观山河[第2页/共2页]

何其威风，多么神情！但可知，高处不堪寒？

不过一只大鸟，对于无禅而言。

“呼巴次楞！呼巴次楞！”方羽士来了，方羽士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那里不平那里有他：“逛逛走，一起去玩！”这句呼巴次楞懂，阿呼鲁鲁已经和他说过无数次了，呼巴次楞喝彩一声跳将起来，欢天喜地地与阿呼鲁鲁和无禅，另有无能一起去玩了。天下的事，和呼巴次楞没有半点干系，呼巴次楞还是一个孩子。

公然够妖！

呼巴次楞嗬嗬大笑，一时又是手舞足蹈：“叭咪吽！叭咪吽！”

不容比肩，一鸣冲天！

那湖也是一面镜子，却照不见呼巴次楞。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无能蹦跳欢叫，不远倒是月婵。

呼巴次楞是一面镜子，能够照见民气。

但是方殷怔住，方殷于崖上怔住，梦幻泡影真真呈现面前——

一处低崖上，小镜湖在望。

呼巴次楞飞扑畴昔，嚎叫飞奔如同一头巨狼，甩开大步如那追曰的夸父，呼巴次楞直直奔向那镜普通的湖直直奔向那块斑斓的玉，呼巴次楞要将它拿下！拿下！伸开手掌一把抓下！然后将它咬作三片，一片献给陀迦落，一片献给摩罗，一片献给阿呼鲁鲁，他们都是呼巴次楞心中的至爱！三片一片，一片至诚！

开打趣了！

赏小镜湖。

是要扎根，在六合间。

忽一鸟冲天而起，一声清唳模糊可辨，其体形巨大无朋，远观亦见黑翅白羽——

就在这里罢，方殷有些累，方殷不是那鹤方殷飞不上天，方殷只是一株野草。

幸亏阿呼鲁鲁在他身边，不然呼巴次楞觉得又做梦了。

呼巴次楞是很傻，脑筋内里少根儿筋。哥舒王子就不一样，哥舒王子很聪明，哥舒夜是北胡国天孙贵族内里最聪明的一人。哥舒王子不但聪明并且是文武双全，是北胡国的高傲。起码他觉得。哥舒王子也报上了名，身份就是不笑僧的门徒，正如呼巴次楞也报上了名，身份自是雪山密宗，活佛传人。

吼破这六合，我就是神话！

那里不一样，无禅说不上，但呼巴次楞从未窜改：“嗷——嗷——呜嗷——”

无能跑掉了，无能大仙去追他的神仙姐姐了，那边风景更加美好，无能要去看一看。无禅普通坐下，无禅陪着他的方殷大哥，对无禅来讲那山那水那大鸟小鸟不过是一副画，看看过便就看过了，如此罢了。无禅看着方殷，熟谙而又陌生，无禅还没有风俗，无禅仍觉得做梦。方殷大哥不说话，无禅就不说话，无禅是有一点点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