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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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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百金[第1页/共3页]

却也一定,另有转机,不要忘了另有一小我。那人和方寨主一样,也是范贵之眼里的草包之一,个头儿挺大嗓门儿奇大,是以暂称其大草包,以便辨别。大草包今曰戏份未几,不是扮龙套就是当跑腿儿,偶露峥嵘,虽惊震全场也是昙花一现,又被自家老爷呼来喝去,心下自是不免有些愁闷――

飞身飘至三兽前,范贵之两手叉腰,嘲笑间嘴皮一动便欲晓之以理,见个真章:“你――”“冰脸虎”冷着脸当头一句:“你说自便!”范贵之胸口一窒,退一步:“话是如此,情何故堪?这各处狼籍,山变矮了,门变窄了,还生生将镇宅石兽变到院里一只!欺人太过!”范贵之尖面转肃薄唇一张,就要动之以情,细细分辩:“我――”不成想话到嘴边儿,“玉面虎”板着脸又是劈脸一句:“二百两!”

想是那大汉所为,猛人!神力!世人对那卤莽男人佩服不已,一时印象大为窜改。众女心上人既去,悲伤之余,见“冰脸虎”立在狮旁神威凛冽,一脸大胡子仿佛也变得扎眼些了,细看模样竟也挺周正!又不由把一颗芳心转投其身,凝眸相望。只要几个年纪小的,不知凹凸,见“玉面虎”高高在上神态仿佛,一时各自面泛桃花,心中爱煞。

范贵之料敌机先称疾而退,将二位高朋遗于自家院落,心中实是百般顾虑一万个不放心,又怎得回屋卧榻静养病体?只飘身转至厅后侧室,匿于床下侧耳偷听。

红绸上,十锭,大元宝,黄的!

――忽尔,嘻笑声,噼啪声寥落而至。苦也!这就砸东西了!范贵之又惊又怒,仍自苦苦忍住:“由他去,且忍上一时,只待风平浪静……”

一语及此,范员内里色大变!这真龙教,清州堂,才是自家的最大背景,范府这汪肥程度曰里波澜不惊,只因能够倚仗其薄弱权势。往曰礼钱也没少送,从未有过半分怠慢,既是供奉殷勤,自也有求必应,何故今曰不睬不睬?人堂?总堂?这一大一小究竟何方崇高?偷眼瞄去,那大汉普通看过来,吡牙嘿嘿一乐。内心一紧,再看那假寨主,一如既往地浑浑噩噩,只顾在狮头上嘻嘻哈哈装模作样――

“这!这是!”范贵之怔在厅口几欲抓狂,心中又惊又悔:“穷凶极恶,一至于斯!计出未果,变数已生!失策,失策了!”只见碎石各处,地上沟壑丛生,近处峻峭假山矮了一截儿,山头儿没了,远端刚正门口遮讳饰掩,半边儿塌了,院里是乌烟瘴气一片狼籍:“彼苍呐,胡不开眼!”倚门仰首,望穹长叹:“野兽乎?禽兽也!”悲极生怒,肝火攻心,心火燎原,顷刻将惊意惧意痛悔意付之一炬,范员外大咳一声强撑病体冲向场中一狮二虎――

又见神技,神乎其神,喜耶?悲耶?梦幻耶?石狮沉默而视,犹胜千言万语。成矣?败矣?命数矣?双虎登门索财,驱之而不得,置之反生不测。事理何用?气力不及!败局已定,夫复何言?苦也苦也,呜呼哀哉!多次调剂计谋,怎奈身单力薄,给对方三言二拍,一句话也不及讲便败退下来,范员外彷徨无计,顿足抚胸连声大咳――

这一震范府高低俱被轰动,这当儿一大师子又跑出来看热烈,却也不敢出门儿,只躲在屋内偷瞧。恶匪无端残虐,自是心中骇怕,幸亏这一双匪人只为劫财而来,可说不幸中的万幸。少顷,啧啧赞叹声,窃保私语声起――

“唔?石兽怎地缺了半只!嗬,流派竟然毁于一旦!哇呀呀――”

――少顷,院中归于沉寂。

――突然,一声大喝清楚可闻,喀喀裂响声随之而起,厥后咔哧一声大响未落,通、通、通,沉重步声由远及近渐次传来,如巨兽临地缓行!范贵之惊骇万状,茫然间不及起念,缩在床下颤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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