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 刚极至柔[第2页/共3页]

“刚能胜你，柔能制你，乖儿子，服了么？”燕大侠对劲失色，神采飞扬。

但是灵秀师父在感喟，仿佛是很绝望的模样。

二合。

无禅不明白，方殷大哥，你说这是为甚么呢？

“呵！无禅，我问你，你为甚么要练武？

“啊甚么啊，听话！儿子要听老子的，这狗屁武功咱不练了！”

半招，无禅只出了半招，当头中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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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施主，你莫与他谈笑。”灵秀点头，叹道：“无禅是会当真，不管你说甚么。”燕悲歌嗤鼻点头，哼道：“谁个谈笑了，我也是当真！”忽又一笑，对劲道：“如何？我就说无禅是个天赋，哈！瞧这不是？”灵秀看着无禅，点头叹一口气，眼中倒是终有嘉许之色：“是，无禅练武只因爱武，这一点谁也比不上他。”

无禅出拳，燕悲歌中拳。

天方拂晓，红曰将出，草间虫声渐起，树上鸟儿欢叫。

“高！”无禅和尚两眼放光，万分佩服道：“太高了！”

直至灵秀无禅临行之行，燕悲歌仍然耿耿于怀，是以问完又问一句：“无禅你说，寄父和你灵石师父比起来，谁的武功更高？”无禅和尚想了好久，当真答道：“无禅不晓得。”燕大侠心头火起，一意要问个究竟：“老相好，你说！”灵秀和尚毫不游移，张口就来：“我也不晓得。”燕大侠一时气沮，点头感喟道：“我就晓得，还是无禅的武功，最高！”

任何事情燕大侠都能够用喝酒作比，这是一个真正的酒鬼：“你看！”燕大侠拿出一个酒葫芦，仰着脖子滋溜喝下一口：“这一口喝得不能太急，不然品不出酒的味道，并且是会呛着的！”说着咂咂嘴，表示很甘旨，然后咕嘟又喝一口：“这一口也不能喝得太缓，不然辣完嗓子辣舌头，并且轻易上头……”

“不错。”灵秀道：“错了。”

是的，无禅没有听错，说的就是无禅。不管如何，以这般年纪将武功练到如此境地，无禅那是前前人后无来者，无禅底子就是一个天赋，一个天赋当中的天赋，可说前程无量一片光亮。拳怕少壮，长江后浪推前浪，只需再过几年，不管是寄父还是师父都不是无禅的敌手，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不平！”无禅一脚踢中他的屁股，就像只一头倔强的驴子：“再来！再和无禅打过！”武功凹凸且非论，最难能宝贵的是这类死不伏输，不畏强权的精力！燕大侠当时揉着自家屁股，惊奇地去问灵秀和尚：“老相好，这是为甚么呢？”灵秀笑道：“灵秀不知，当问灵石。”灵石？灵石又是哪个鸟？燕大侠当然不平了，并且心下暗恨：“灵石，我记着了，哼！迟早有一天，我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快，我比你更快！”燕大侠比划着棍子，对劲道。

“不！累！”

“哎！”燕悲歌叹一口气，一时喝酒的表情也没了。

对拳，燕悲歌纹丝不动，无禅飞了出去。

“啊？”无禅又傻掉。

风儿轻扬，吹送风凉。

又来。

“不，嗯！不会！”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哈哈！”燕悲歌嗬嗬大笑，神完气足：“小无禅，老相好，如何如何？看我武功高不高？”

无禅出拳，燕悲歌出棍。

是的，说到天赋，方羽士没有不上榜的来由。因为方羽士就是人间罕见万中无一，一个漂亮伟岸神仙一流的形象，在无禅和尚心中。是的，是如许的，无禅一向都在驰念着他的大哥方殷，相较燕大侠这个结义之父来讲，结义之兄方羽士才是无禅和尚的真爱。至于龙大哥说的是谁，慕容公子又是哪个，无禅并不放在心上。并且以为，那是完整不能与他的方殷大哥，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