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忆 狐狸大姐爱大哥,一个是春一个是冬[第1页/共2页]
过了好久,孤才听到大哥说:“二弟,我不如你甚矣,请受为兄三拜。”说完,大哥向孤跪下,拜了三拜。自古子跪父有之,弟跪兄亦有之,却从未曾听闻“兄跪弟”。
“猴儿,此乃人间最恶的恶人,看到他,杀了他。杀!”孤经常指着纣王的画像,这般跟猴儿说。每次说完猴儿都会立即扑将出去,将画像撕的粉碎,乃至厥后不消孤说甚么,凡是看到纣王画像,猴儿便会主动进犯,非常凶悍。
媚儿曾不止一次的问孤“夫君,你既然布局好久,又为何不亲眼看看伯邑考的结局?”孤当时踌躇了一会儿,然后才答复道:“既已胸有成竹,又何必多此一举?”
“大哥慢走。”孤在十里长亭送别大哥,直至看不见他的背影才拜别。大哥这条故乡的路你可要渐渐走,因为它是一条鬼域路。
“大哥,西岐不能分开你。”
“二弟,你先起来。到底甚么事,你说就是了,只要不犯法,为兄都能够帮你摆平。不必行此大礼。”大哥说着话就要将孤扶起。
“七年已满,是该接父王回家,不过不是你去,而是我去。”大哥顺势将孤扶起,猴儿见孤起家,一蹦就起来了。
“我想去朝歌接父王回家。”说完孤将头埋在地上,不再抬起。猴儿也是有样学样,跪下来,头埋在地上。
听孤正色言语,大哥豁然转醒,一扫凌晨慵懒,问道:“且说来。”
孤一早就警告过狐狸大姐,不要喜好上大哥,那样她会碰鼻的,直接给大哥安一个企图弑君的罪名杀了就是了,归正孤都已经筹办好了。可狐狸大姐恰好就不听,最后还不是因爱生恨,害大哥死的惨痛。
凌晨醒来,孤就带着猴儿来到大哥门前。
“我为家中嫡长,一不能定国安邦,二不能救父脱囚,三不敢朝歌面君,无用至极。现在二弟所请,更叫为兄汗颜。”
“伯邑考为父赎罪实是仁孝,陛下当赦西伯父子返国。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返国,朝歌竟然绝响,深为可惜。妾有一法,可全二事。”
“姬伯邑考叩见陛下。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免免死,暂居羑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返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于不测也。”
“不,大哥,我所请之事有违父命,有违孝道,非行此大礼不成。”孤执意不肯起家,大哥也拿孤没法,叹道:“说吧,到底甚么事?”
许是狐狸大姐听孤说过,大哥琴艺高超,不问西岐三宝,只先叫大哥操琴一曲,以辨传闻真假。本来大哥因为父王蒙难,说甚么也不去操琴的,但是纣王发话,他也不能抗旨,毕竟大哥还希冀着纣王放了父王呢。
“咚”孤笔挺地向大哥跪下,不说话,只是向大哥叩首,连叩了三次。
以后事情的生长倒是没出乎孤的料想:大哥到了西岐不去拜见费尤二人,而是径直去了比干府,求比干将其举荐给纣王,比干见大哥一片孝心也不好回绝大哥,次日便将大哥带到纣王面前。
“发此来,只为求大哥一事。”
“大哥若去,还请带上我西岐三宝。”说这句的话时候,孤哭了。孤当时心想:“如何假哭也能流这么多眼泪?这一出戏还真难演。”
“不,西岐不能少的是父王,父王乃我西岐之魂,断不能有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大哥说话断交,不容孤辩驳半分。七年暂代伯侯,明显已养出了些许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