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突生变故[第1页/共2页]
“小人段景住,常在北地行走发卖马匹,那里会是盗军马的贼人,这马市上认得鄙人的人有很多,尽可作证!”
“本来是小乙哥,倒是可贵,等俺去衙门完了这趟差事,再请小乙哥吃酒!”
西门庆本就生得俊朗,身形在北人中也还算得上高大,兼且打仗了很多这个期间的大人物,身上自但是然有些为上位者的气势,面对世人的谛视,独自岿然不动,目光却还停在面前这匹没有涓滴正色毛发的神骏上。
也就在两边筹办交割财贿之际,本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们倒是起了骚动,跟着一阵刀鞘拍击声响起,一众看客被撵得鸡飞狗跳,纷繁朝两边散开,中间暴露一条充足四五人并行的通道。
昔日价出门在外,西门庆身上除了放一些散碎金银以备急用外,其他财帛都由时迁照顾,毕竟这世上怕是没人能够从这贼祖宗手里偷走东西。当今时迁倒是留在东京,不过身边又添了个石秀,虽说只是新人,不过西门庆倒是信之重之,将这等事交给其打理,让这位义气深重的“冒死三郎”直欲剖心相待。
时价几近四千贯,想当初在柴进庄上,对方送出的那对极其可贵孪生姊妹,当初在东京汴梁买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千余贯,由此可见这匹白马代价之惊人。
“小乙哥既熟谙那黄脸男人,劳烦探听一下,到底是何人从中作梗。瞧刚才那男人也不似作奸不法之人,如果能够,免他一场监狱之灾也算一场功德!”
十几名衙门差役,或是持刀棍,或是携枷带锁,在一名黄脸大汉的带领呼喝下,倒是一拥而入,见着那名贩马的男人就大家上前,不过三两下,就将这一条大汉放倒在地,双臂反绞,不过半晌,就给整成了披枷带锁的人犯。
这朝廷发行的交钞,不过就是蔡京为了弥补当今国度财税不敷而想出的体例,瞧着倒像是后代的纸币,只可惜没有国度储备金的背书,市场信誉天赋不敷。即便是刚发的交钞,商家百姓也算作七成实铜,跟着年事更迭,一些初期发行的交钞乃至只要其票面代价的两三成罢了。
此等龙驹,就算在皇家御园中怕也极其可贵,若无必然权势,只怕这马还是招灾的祸端。
当然,这足铜三千贯也不是让西门庆当今变出一牛车的铜钱买下这匹马,而是说遵循一贯七百五十文的公价计算,而不是平常六百文摆布一贯的时价。至于这等代价是折算是最新的交钞还是金银,那就悉听尊便啦。
刚才那马贩自称段景住,若无不对,应当也是梁山聚义之一,有一手相马养马的绝活。这等人物,如果因为一匹马而屈死狱中,实在有些可惜。
“这位官人想必是识得货的,我也不贪婪,足铜三千贯,您能够立马牵走!”
西门庆这一声喊,倒是止住在场围观世人的喧闹群情,几近统统人的目光都从这匹神骏龙驹那边转到了西门庆这边。既然都是在马市里厮混的,如何不晓得面前这匹龙驹代价不菲,乃至能够说,等闲富户人家就算出得起这个代价,怕也没这个本事能够护持的住。
“你们做甚么?光天化日,另有没有国法?”
马身前面转出一个赤发黄须,面庞乌黑的男人,身上套着一领毛疏皮皱的胡裘,一双扑扇般大的手上尽是丰富茧子,瞧着不像是个贩马的客商,倒像是长年游牧的北地辽人。
“交钞也罢,但要最新的七折交钞,如果陈旧残损的,我却不收!”
说完,那黄脸男人同燕青一拱手,牵着那匹神骏非常的千里驹,跟着一众衙役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