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京城奉都(补全)[第2页/共3页]
“哦,女子,那她必然有过人之处,有机遇倒要见一见。”
容若兰皱眉道:“说这些沮丧话做甚么,你不是成日念叨着要逛遍都城吗?如此没胆,早该留在家里等着嫁人好了!叶mm别理她,想想你还未入京便赶上朱紫,说不得今后还得你多多关照。”
“起来吧,你是内廷之首,朕本来不想让你去的,现在看来这一趟还是有些用处的。”她仿佛表情极好,推开面前的书册,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说说,此去淮安可曾有甚么奇怪事儿?”
谢吉安沉默了半晌后轻声道:“主子的女儿也是陛下的主子,如何措置那都是她的造化。”
薇宁展开眼,听到此时车外已无方才那么喧闹,且马车行驶速率也方才快了些,便道:“今早周女史不是说了,要送我们去三京馆,那是我们要呆上一年的处所。”
刘司正讲得有些倦怠,近些日子三京馆的事太多,既要赶工扩馆,又要清算好驱逐各州府送来的女学子,陛下将此事看得极重,特召了国师入宫,慎之又慎地将今后教诲女学子的事交给了国师。宫正司名为协理,不过是服侍人的。
江含嫣禁止着屈辱,忍着痛看向刘司正,恰好她却转头看向别处,似是默许桑嬷嬷的举止。
他面前闪过一抹深身是血的身影,想到当时之痛,忍不住垂下视线。
“别觉得陛下饶你一命就这么算了,你瞧清楚这是甚么处所,出了宫,谁也护不了你!”
三京馆内,一排排绿衣小婢站在凌云阁的正堂中,宫正司派来的刘司正负了手给她们立端方,从本日起,她们便要担当起奉侍馆中女学子的平常起居。眼下各路学子已连续达到学馆,统共有百余人,宫正司另订了端方,将她们打乱而居,每十报酬一所,别离住在学馆的十余处楼阁内,凌云阁则是宫正司派出的奴婢杂役们的居住之所,
“不得擅自离馆,违者视为窜匿按宫规措置……”
“犯了甚么错?单是这句话便是错!奉侍主子的时候可容不得你来诘责,要自称主子!”桑嬷嬷一巴掌下去,又恍若想起甚么,轻视隧道:“我倒忘了,你畴前也算是半个主子呢,如何着,现在被安了差事出宫奉养人,不大风俗吧?”
“第三拔了,可惜不能翻开帘子瞧瞧,啧,可惜了。我传闻往年宫里选秀也是这么着用大车拉来京的,没想到现在竟要选女官……”兵士们想的与那些朝中大臣想的大抵不异,女人嘛,自该在家筹划家务,相夫教子,读了两天书便学男人来当官,实在不象话!
女帝的年纪已近五旬,一张保养恰当的脸上看不出有皱纹,只是暮年倾城的绝色美好已被现在的勇敢冷硬之色替代,很多时候,近身奉侍的臣子常常会健忘这个掌朝的帝王实在是个女子,那股激烈的自傲以及权势的味道让人不敢直视。
常日话最多的蒋颜儿终究忍耐不住,开口道:“叶姐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实在那日韩萱雪玉镜失落一事以后,薇宁便待容若兰有些淡了,即便她没在当中做过甚么,可薇宁总感觉她应当早知当日会有事产生,却不提示蒋颜儿,此女将交谊看得太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容若兰更合适与韩萱雪订交,不管身份背景都类似,确切不该同她们混在一处。
三京馆一听便象是经验人的处所,蒋颜儿拉着薇宁的手一个劲儿地冒汗:“我有些惊骇,叶姐姐,不若我们归去算了,就算是再坐一个月的船我也认了。”
六月午后的阳光照在重重宫檐上,明黄瓦亮得晃眼,皇城深处一座殿内,一贯勤恳于政事的昭明帝正执笔批阅奏章,两侧站立着几名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