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二十[第4页/共4页]
柴头不敢答话,倒是一旁的牛国公鼻子出了口气,喝道:“许侍郎问甚么,你就答甚么。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许敬宗出列,走到柴头面前,开口问道:“当日裴街使为何找牛春辉?”
“那这把刀是如何来的呢?”许敬宗看向在场世人,“如果真的遵循这小厮所说,两人一言分歧,裴街使怒极脱手,那为何不消本身随身照顾,用惯了的刀,反而用别的刀呢?”
“陛下,微臣昨日奉陛下之名,趁着夜深的时候,俄然去关押裴街使的大牢看望,才发明那边竟然有人暗里对裴街使动刑,裴街使身上满是伤痕,竟然没有一处无缺的处所。”
这话诛心,哪怕牛国公此时恨不得立即将裴景行大卸八块,也只能对上座的天子表忠心:“陛下,臣并无此意。”
柴头只好答复道:“少爷看上裴街使的相好,想要抢过来,就约了裴街使。”
倒是天子吹胡子瞪眼,骂道:“交给你,再想对裴景行用私刑么!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闭嘴!”
“这……这……”柴头不敢说出真相,情急之下,只好把这事都推到已经死了的牛春辉头上,“这是少爷的号令,主子不敢不从。”
许敬宗这话,实在是有夸大的成分,那些狱卒固然背后有人撑腰,但也不敢对裴家后辈用大刑。
实在,这纯粹是是因为许敬宗风俗了虎帐里的氛围,不肯在这阴阳怪气的朝堂上多花无谓的心机。摆布朝廷人才辈出,多他一个未几,少他一个很多,加上当年在疆场上落下旧疾,许敬宗更情愿安循分分地做他的礼部侍郎。
“可有损毁?”
许敬宗看向世人:“这把刀不过三尺,如果在这个间隔下拔刀,那么刀带出的血迹必定会溅到面前的人。裴景行当日穿的是这件衣服,如果他真是凶手,在殛毙牛春辉以后拔刀,为何衣服上没有半点血迹?”
礼部管的是祭奠与科举等事件,不成谓不狷介,许敬宗入了礼部以后,鲜少过问其他政事,常常上朝,也乐得做一个闷嘴葫芦。
天子看向牛国公:“那小厮现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