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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那丹答道:“父帅多心了――不过当初父帅以行奸宫中妃嫔之罪名,将他逐出我军,更有永不复用之意!但是大卫确系蒙冤,代人受过了……”
念及那段不睦旧事,仓猝上马进帐。保卫军士见是国君到来,怎敢拦阴?只是叫道:“我王驾到!――”
扫罗开初与元帅阿布内定下那条美人计,只因大卫渐得民气,在军中很受众将推戴,唯恐自家王位旁落他姓,才设局诱其入瓮,加个重罪,好除了这亲信之患――但此时听宗子言下之意:仿佛真有人在秽乱皇宫……
他问道:“我儿这是为大卫重返我朝讨情,还是另有其人在王宫里轻易**?”
扫罗瞥见床上被褥乱做一团,爱妃披低头发,目光游移不定,已知定有蹊跷。但是房内就只要她一人,也不便立时发作,冷冷说道:“你是嫌我这仗博得太轻易,返来得太快么?”
百夫长笑道:“将军恪失职守,实是我辈参军之表率!如果非利士守军也有这般周到盘问,大卫怎能等闲就偷袭,火烧了亚实基伦?”
那些军兵见是扫罗带着虎贲营从天而降,均有惶恐之色,此中一人灵巧,大声说道:“未知我王返来,请恕我等亵慢之罪……”
甫一进屋,只见里斯帕正从床上起来,整了整衣衫,慌乱见礼道:“我王班师班师,妾身未曾远迎,万望恕罪……”
带队的百夫长举起一块金光灿灿的令牌,大声答道:“这是我王御赐的金牌,凡持此牌者,我国各城畅行无阻!将军下来一看便知!”
扫罗斜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儿这是要为大卫请功么?”
扫罗又问道:“既然那人做得极是隐密――我儿又是如何晓得?”
乔那丹说道:“二将建功不假,但是战局至我进抵伯利恒城下,也只是对峙,敌国未见败象!我以为――此战首功当属大卫!”
乔那丹淡淡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父帅依我所言行事,必获祸首!”
百夫长骂道:“大胆!国君在此,谁敢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