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姊妹（十一）[第2页/共2页]

“在米铺当伴计？”

“因为……因为腊月二十八那天早晨，我碰到了他……”

丁文书也只要应道：“在。”

柳蜜斯走后，孙老爷问道：“柳女人下午问你甚么来着？”

丁文书道：“实话实说。不然你就是共犯，要下狱的。”

“是。”

“你说你冤枉，本官倒要听听你如何个冤枉法。照实招来！”

林二文原觉得是王有治被抓拿归案，让他来当证人，可看老爷神采，却又不像。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好跟从老爷问话，照实答复。

“是。”

“是。”

柳蜜斯道：“不急。现在抓他，怕他随便抓个替罪羊了事。这桩案子想要查个水落石出，非要让他百口莫辩不成。我上午说的那件事，也是时候去办了。”

“给我跪好了！”

“他如何会想到在你那边出亡呢？”

“你来问话。”既然不能打，孙老爷实在不晓得如何持续下去，便推给了丁文书。

说是谈天，实在是林二文一小我吹牛。内容不过是“老子当年也是闯荡江湖多少年的角色，夜里采过花，白日做过贼等等”，书棋压根不信，又拿出他偷肉趣事嘲笑他，让他非常难堪。但难堪之余，也免不了说句“即便被打了，老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毫有害怕之色”，书棋吐舌头说他不羞，既然天不怕地不怕，如何在本身这里遁藏了好多天。终究成果是林二文牛皮吹破，无地自容。

林二文一声感喟。

“他说这几天都在你家里出亡，是吗？”

“下狱”一词实在可骇，把十二岁的小书棋吓得差点哭出来，好一会儿才忍住眼泪，瘪着小嘴，诚恳交代，“我是在……是在他家屋外的竹林里看到他的……”

“他叫二狗……不，林二文……”

“小人……肯定……”

柳蜜斯还是卖关子，说道：“我天然有我的主张。倒是你，待会伯伯鞠问林二文，万一有疏漏的处所，你要帮着问明白。”

孙老爷大喜，指着林二文大喝道：“好你个林二文！看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丁文书一愣，“要紧事？我如何不晓得？”

“啊！”林二文吓傻了，万没想到是剧情走向如此诡异，顿时坐倒在地。

“你是在那里碰到他的？”

“是……”林二文畏畏缩缩，好不轻易调剂好跪姿。“回大人，小人不知……”

“小人……一开端不敢获咎王有治……厥后被他发明了，怕他连我也杀了，这才来报官……”

“堂下跪着的是谁？报上姓名！”

“腊月二十八早晨？肯定是那天吗？”

“是……”

“啪！”跟着惊堂木响，孙老爷官威俄然附体。丁文书站在堂下一侧听审，扮起了“师爷”的身份，仿佛回到了封建期间。

“是在……”书棋欲言又止，看了看林二文。林二文一个劲朝他眨眼。

“王家后墙外有间屋子，是不是你的屋子啊？”

孙老爷被他一吓，几乎忘了，“这个……明天是……正月初四吧。”

正在这个时候，官差破门而入，一脸苍茫的林二文被架着到了衙门。

“是……”

“哼！”孙老爷问道，“昨日本官在你屋子里搜出人头一颗！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