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园竹11[第1页/共4页]

慧能抬手指着本身左边眉尾，“大略是这个位置伤了，肩膀上也擦出了一块淤青，当时额角血流如注，人差点栽倒在后山，还是碑文林里有人瞧见他倒在底下路上，才喊了人去救济，当时杨施主也在看碑文，听到动静，是最早去围看者之一。”

“不错，李施主当时打着油纸伞，伞柄都被落石砸断了，也是因为打着伞，落石砸在伞盖上卸了力道，不然李施主能不能活命还真不好说，我们将他救上来简朴止血包扎，下午他们便将李施主带回了都城治伤。”

孙菱朝远处看了一眼，轻声道：“我哥哥也不焦急，他现在操心拱卫司之事，另有一桩甚么旧案，全未想过我的婚事呢。”

李廉和覃文州几近同时到的衙门，二人在衙门口遇见，都是一脸疑问的看着对方，李廉在发觉覃文州也一头雾水以后，苦涩道：“您都不知生了何事，部属更不知了！”

长公主笑意淡了些, 也有些唏嘘, “是很可惜，刚才我问，他说他身边有个大夫跟着还在调度, 可他不肯多说, 我猜他那腿是没体例再站起来了。”

二人至前堂门口，一眼瞧见傅玦寒着脸坐在屋内，顿觉心头一紧，覃文州先拱手道：“王爷久等了，不知生了何事让王爷大早晨过来？”

“李家书佛，几近每个月十五都来上香，若老爷和夫人来不了，便会调派大少爷或者二少爷来，玄月半那次，他们一家人如常来上香，平常要拜的菩萨都在前山寺院，唯独后山山壁之上，有一尊凿在山壁当中的古药王菩萨，那几日李夫人身材不好，二少爷便说要去为李夫人拜药王菩萨。”

她拢紧衣衫，揉了揉鼻尖，心道这是谁在骂她不成？

覃文州松了一大口气，又忍不住猜想此人是谁，傅玦虽是如此言语，可话语里也听不出愤恨之意，一时叫人拿不准是该顺着他苛责呢，还是静观其变就好。

傅玦沉吟半晌，“去京畿衙门。”

慧灵对二人行了个佛礼才道：“那日小僧见过杨施主和李施主说话，不但如此，杨施主还给李施主拿过一块药膏，不过他二人只是短短几句话，并未多言。”

林巍忙道：“大理寺本日去城西搜索和甚么龟鳞有关的线索了，仿佛是定安伯府二公子身上发明的，说要找到二公子遇害之地。”

“主子，戚女人没返来。”

戚浔略作游移，“当时杨松也在？他们可曾说过话？”

傅玦乘着马车回京，等走到城门前，已是华灯初上，他敲了敲车窗叮咛，“去大理寺衙门。”

当值差吏结巴道：“檀卷、檀卷放在库房，小、小人们没有库房钥匙。”

慧能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佛门重地，不语鬼神，施主不必惊骇，您的禅房就在前面小僧住处中间，如果您实在惊骇，可至小僧房中歇下。”

“李施主当时在西面文殊菩萨殿中上香，李夫人和李老爷则在禅房当中歇息，我们去叫人之时，是李老爷和李夫人先到的后山，李施主是前面才来，他跑的急，是一起淋雨过来的。”

看到覃文州和李廉，傅玦面上浮起一层和煦，可惜这和煦未达眼底，开口时语声也带着凉意，“李聪的檀卷拿来让本王看看。”

周蔚还要诘问，慧能已带着另一名小师父出去，他指了指戚浔二人，“慧灵，你给两位施主说说，那日所见是何景象。”

戚浔但笑不语，没多时先到了慧能住地，她便扔下周蔚，乐呵呵跟着慧能走远了，没走几步，戚浔只觉鼻息一痒，毫无征象的打了个喷嚏。

慧能没听懂，戚浔却忍不住白了周蔚一眼，随后对慧能道：“您不必管他，他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