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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娇娘》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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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一寸金07[第2页/共3页]

霍危楼开口,却改了问话的挨次,福公公一愣,随后恍然。

霍危楼看着郑文宴,“看来,你要好好解释一下了。”

一行人出偏厅,只见花厅浑家人面色凝重,见郑文宴满头大汗带着霍危楼一行朝外走,想跟上,却被绣衣使制止。

第7章一寸金07

他仿佛全然不知情的模样,福公公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一眼霍危楼,见霍危楼波澜不惊的,便道:“五爷去吧,请将五夫人请出去――”

“处”字还未出,郑文宴话语声已断,因那药屉以内空空如也,那里另有一丁点曼陀罗的影子?

霍危楼表示身后绣衣使,那绣衣使上前,也不知如何拨弄了一下,锁便开了,郑文宴先进门,走到左边一排药柜之前,瞅准了写着“曼陀罗”三字的药屉打了开,“曼陀罗就放在此――”

霍危楼问:“你可知,他为何要去邀月阁?”

二夫人眼底生出惊骇来,“当时来不及想那是谁,便眼睁睁看着夫君从楼上摔了下来,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妇和潇儿面前。”

霍危楼目光如刀,一句话问完,郑文宴面上已生出一层盗汗,他咬牙道:“侯爷此问鄙人不明白,我当真是去找二哥。”

郑文安便道:“母亲生二哥的时候不轻易,是以自小对二哥非常宠嬖,这才将二哥养的性子有些乖戾,畴前大哥在时还好些,有小我能压住他,大哥去后,二哥便有些不受管束,不过二哥虽是脾气暴躁,倒是个脆弱之人,他不敢杀人的。”

“头七那夜,郑文宴何时到的灵堂,半途可曾分开?在郑文宸出事时,又是何时呈现的?”

郑文宴忙道:“来得晚是因要安排几位做法事师父的客院,厥后分开,是传闻到处找二哥都未找到,派了人去找以后,我俄然想到二哥前次便说本身在书房没有听到内里叫人,便亲身去二哥书房找他,到了处所,却见屋门开着,门内的确无人。刚从他书房出来,便传闻看到他去邀月阁了,我赶快赶去,却没想到已经出事了。”

霍危楼忽而这般一问,郑文安眉头一扬,仿佛有些惊奇,可他很快定下神来,“侯爷怎有此问?此话怎讲?”

“可有报酬你作证?”

“阖府高低,你可有思疑之人?”

但是西北侧的花圃间隔邀月阁和郑文宴的院子都不远,此证人即便碰到了他,也并不能证明他那段人间没去过邀月阁。

郑文宴擦了一把汗,恭敬应是,霍危楼便抬步而出,走到薄若幽身侧时,目光自她面上扫过,“你跟来。”

“三弟只是存了争夺爵位之心,并没有不吉一言。”

五爷郑文安容色温厚,进门便恭敬施礼,非常守端方的模样。

二夫人用了极大的力量才将这话说完,她不敢明白指证郑文宴。

郑文安拱手退出,福公公低声道,“不是说郑二爷会对夫人脱手么?”

福公公若先前那般问了一遍,老夫人死的那夜,郑文安与夫人同住,其院内七八侍从皆可作证,而郑文宸死的那夜,他佳耦二人到的最早,厥后也和大师一同往邀月阁去寻郑文宸,如此一来,他们二人可被解除在外。

药库在侯府北侧,因并不常用,全部院子显得有些偏僻。

薄若幽回声,跟在福公公和贺成身后走了出去。

福公公便道:“二爷死的那夜,你们为何未曾同去老夫人灵堂?”

郑文宴进门时,神采已有些不好,霍危楼开口便问,“药库的钥匙为何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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