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一寸金14[第1页/共3页]
薄若幽退返来,对着霍危楼点了点头。
郑文容点头,“我不知。”
郑文容叹了口气,“云霓生了一场大病,口不能言,目不识人,好似呆傻,寻医无治,请来羽士高僧,也只说她许是被邪祟沾身得了癔症,大嫂本就病了,那次以后病得更重,再也没好的时候。从那以后,我便再未回府过,五年之前,母亲带着几位兄长和嫂嫂前去道观清修,这才令我与大师相聚了一次。”
郑云霓狠狠瞪了薄若幽一眼,唰的一声将手伸了出来,伤痕横在郑云霓细致的手背上,腥红刺目,不但见了血,现在已触目惊心的红肿起来,可想见大夫人动手时的力量之大,薄若幽上前看了一眼,的确是抓痕,不但如此,郑云霓手背上还留下了好几处指甲掐痕。
她说完便走,郑文安站在原地半晌,毕竟还是回身向北面去。
“大夫人是何时疯的?”
薄若幽眉峰微动,到底忍不住道:“侯爷且慢。”
“可知因何而病?”
郑文容想起旧事,唏嘘更甚,“一开端不,可云霓和旁人分歧,旁人见我生的与三哥一模一样,只觉惊骇,可云霓次次见到我,不但分得清楚,也并不怕我,更喜我讲些内里的新奇事,再加上我在书画之上有些堆集,她本身经常令我教她,她真的很聪明,才五六岁便能明白画中留白是何意……”
三夫人一把捂住郑浩的嘴巴,“是四叔。”
郑文容苦笑一声,“双生子本就不吉,若还出世在阴年阴时,便当真是阴胎祸世了。”
厅内,郑文容道:“鄙人与三哥为双生之子,生来便觉不吉,母亲选了大哥留在府中,将鄙人送去了道观养大,而后每年选个不打眼的时候,让我回府小住半月,而我上一次回府,乃是十年前……”
“我的生辰在建和三年四月初二亥时。”郑文容眉头微蹙,“阴年阴时?我不知阴年阴时……我若为阴年阴时所生,只怕我是活不下来的。”
霍危楼最后问道:“你的生辰在何时?你可知阴年阴时是何意?”
霍危楼凝眸,“你可知府上为安在十五年前换了统统侍从?”
“中间那人名叫赵武,是府中保护,看似干瘪矮小,倒是练家子,擅弓马。”
郑文容微愣,十五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少年,那般长远之事,他实在是记不清了,“十五年前……我没甚么印象了,我每次返来,也并不如何出门,很多时候,府中没几小我晓得我返来,是以即便内里换下人我也难晓得。”
那绣衣使回声,立即带着人走了出去。
郑云霓好似一只浑身竖毛的猫,可她的疾言厉色,在霍危楼面前只似蚍蜉撼大树,“手伸出来。”
霍危楼又道,“十年之前回府之时,他们会让你与郑云霓打仗?”
郑文安面露难色,郑云霓转头看向灯火透明的正厅,撂下一句冷语,“四叔不该返来。”
郑文容现在提及来,仍对阿谁惊才艳艳的小女人尽是叹然,“鄙人的事,便是这般,此番回府,本是祭奠母亲,却不想府中生了这般多祸事,我晓得,无人想我返来。”
郑文安神采几变,“云霓你……”
此一问,三人立时将手伸了出来,薄若幽一眼看去,便眸色微暗,她察看了半晌,又打量了三人的体格神采,终究皱眉回了霍危楼身边,摇了点头道,“刘中元和何力的伤皆是旧伤,起码在两日以上,赵武的伤口虽是新伤,却为利器伤,伤口亦大,且赵武虽是矮小,体格却健壮,必然比凶手更重。”
霍危楼眉头紧皱,摆摆手令绣衣使放人,院外三人忙不迭施礼退下,一时候乌泱泱的院子空荡了下来,霍危楼转眸看向这几位侯府主子,寒声道:“凶手七日杀一人,现在诸位的母亲,兄长,皆为凶手所害,下一个七日遇害者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