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一寸金10[第2页/共3页]
见到郑云霓,三夫人嚎哭之声更大,郑云霓细声安抚,又过了半刻钟,三夫人才稍稍安静了半分,霍危楼正令绣衣使和衙差们在院内搜索,见状踱步过来。
郑浩埋头在三夫人怀里,人仍然在颤栗,霍危楼看着郑浩,“你刚才看到了甚么?”
凶手以老夫人死七为时,以其幽灵之形杀人,若凭此言,下一个七日,或许还会有一人死亡,而凶手如此大费周折,到底是为了杀人,还是别有所图?
半晌前才看到的另一张洒金笺上,写着一样的言辞,只是此处“头七”变作了“二七”,霍危楼和薄若幽四目相对,二人眼底都透出了一丝凛然。
一眼看到郑文宴趴在书案之上,脚下赤色刺目,郑文安语声含悲,“三哥――”
屋内温馨的落针可闻,这时,内里院子里却传来吼怒而至的脚步声,郑文安等人的声声响了起来,郑文安先安慰了一句三夫人,而后便奔到了书房门口。
薄若幽查抄尸身之时,霍危楼正在打量这屋子,厅阁阔达,四周轩窗采光亦是极好,但是全部屋子,统统的窗户皆是锁死的。
吾之头七,尔之死期。
侯府已生两宗命案,谁会想到还会死第三人?
一时郑浩更怕了,三夫人抽泣着道:“侯爷,浩儿说他看到了母亲……说他看到了母亲的幽灵。”三夫人面露惊骇的神采,“这门窗都锁着,若非幽灵,要如何出来害人呢?可母亲为何害夫君,夫君没有害过母亲啊……二哥死在母亲头七,本日是母亲二七……”
郑云霓在旁听着,亦是泪盈于睫,一边安慰三夫人,一边哄着郑浩。
“部属不知郑三爷生了何事,见他只是进了书房再不出来,便只守着院门,大抵又过了半个时候,郑家二公子来寻郑三爷,他单独一人进了院子,部属先听到拍门声,二公子敲了好久却都无人应对,部属正觉不对劲之时,便听二公子在内惊叫一声。”
侯府一月之间,竟死了三人,且死的都是嫡亲,郑云霓身子一晃,扶着门框方才站稳,郑文安转头看到郑云霓,体贴的道:“云霓,你不要看,去陪陪你三婶。”
霍危楼迈步畴昔,毫不料外的在上看到了“吾之二七”四字。
霍危楼没有游移的回身,待快步入书房,便见薄若幽站在书案左边西窗之下,手中拿着一物表示他,“侯爷,找到郑三爷俄然分开的启事了。”
说着又哭起来,霍危楼严声问:“郑文宴本回了院子,为何忽而来了书房?”
守着此处的绣衣使道:“老夫人的法事在酉时结束,期间部属一向跟着郑三爷,厥后郑三爷亲身将几位做法事的师父送出了侯府,而后便回了本身院中,部属一向守在院门口,郑三爷回院中不到半个时候,便忽而神采凝重的分开,径直到了此处。”
郑云霓站在门口,面白神惊,一双美眸几动,泪意已到了眼角,“三叔……”
而更诡异的是,杀人的凶器,是那把插在郑文宴后背背心的降魔杵。
说完这些,此绣衣使跪地请罪,“部属关照不力,请侯爷降罪。”
三夫人哭的双眸通红,见霍危楼走来,到底有些顾忌,口中道:“侯爷……夫君死的冤枉,请您必然找出害人的凶手,为夫君伸冤啊……”
满院皆处在幽灵杀人的惊骇当中,郑云霓倒是显得非常平静,霍危楼看了她一瞬,又问三夫人,“郑文宴分开之前都做了甚么,可有见过甚么人,听过甚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