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线索[第2页/共4页]

弘然忙往外一步，“是小僧想起一事。那五位死者，仿佛对西边景色很有兴趣，常常提返来的野物都说是西边林子里打的。并且此中瘦高的那位，小僧想起曾有一次说话时与他离的很近，他似有乔装，胡子不像真的。小僧将此事奉告戒法师叔，戒法去尸房看了看，说是……”

“对哦……”沈万沙想着那王大爷估计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改口指戒法是凶手。想到戒法，他拉了拉卢栎的手，“你为甚么问戒法认不熟谙黄夫人？我才不信你是要肯定秦绿柔的供词。”

第一个发明的尸身的莫非不是他么！他先在荒漠看到尸身，愣了一下才听到劈面惊叫跌倒声音，当时弘然才来。以后卢栎看过尸身，说别处另有死伤，也是他跟着一起小跑，率先鬼始神差的推开小院的门……

黄县令亦如有所思。

戒法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削发人行事，向来与人便利，晚课后各院的确不准出入，贫僧不能乱了端方，但这位女施主苦苦要求，实有隐因，贫僧便叫了正在打磨身材的七岁小武僧过来，循着方位替她去取，还功德情顺利。”

沈万沙扯了扯卢栎袖子，悄声问：他们为甚么要承诺啊，受威胁多难受。

“不敢当。”戒法淡淡看了王得兴一眼，才冲弘然点了点头。

手中一空，再一紧，他看到沈万沙的手分开，赵杼给他塞了颗桔子。

卢栎便问弘然，“你想起了线索，为何不直接来寻大人？”而是与师叔说……他看了眼戒法。

卢栎谨慎避过这些陈迹，四周看着。

卢栎给他解释：恐怕那五人武功高强，寺里武僧不敌，或者竭力可敌，不能护住寺里高低不受杀手。

弘然从速摆手，“没有没有，小僧无事……”他看了面前面和尚，等他点了头，才长呼一口气，“这位是戒法师叔，此次前来，是有事奉告。”

瞧着又有了新的思疑方向。

床上被褥整齐，就算被用心弄乱，仍留有整齐折痕；四角柜里衣物都叠的四四方方放成一摞，款式有富丽有朴实，但不管富丽朴实，料子质地都差未几，看起来不算太宝贵，却也不差，必定不是浅显百姓会穿的；墙角摔碎的东西里，有几套骰盅；窗棂上有湿土……

弘然道，“小僧听闻大人在忙，不敢打搅，便与师叔胪陈，请他帮小僧拿主张。”

“他们说他们有些私事，必须每夜出去一趟，但他们包管只从他们墙头翻出，不会往寺里走，亦不会打乱寺里端方，并且承诺最多五日便走，还道若依了他们，统统好说，他们自会守端方，如果不肯，别怪他们大开杀戒。”

戒法正转动手里佛珠，视野机灵地扫过房间世人，比如赵杼，沈万沙，秦绿柔，黄夫人。

他有些疑问地看赵杼：？

卢栎不睬他，拽着沈万沙赵杼朝另一个方向走，他想把案发明场的路再走一走，偶然线索就埋没在之前没重视的细节里。

沈万沙看到卢栎行动，头皮一凉，“小栎子，你该不是会想出来吧！”

卢栎浅笑，“哦，没别的意义，问了证人供词，也需查对供词真假。大师认得黄夫人，自是认得黄夫人mm。这位秦蜜斯说日前晚课后曾丧失帕子，归去寻了一遍……方才大师说晚课后诸院落锁，这位秦蜜斯如何取回帕子呢？”

窗棂上如何会有湿土？

戒法手转佛珠的行动愣住，“有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