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撩拨[第1页/共3页]
“如何办…………”她昂首,眼睛里还藏着未能滚落的泪,不幸又娇弱,憋着嘴委曲说,“爱你爱得一刻都分不得,这可如何好?”
春山头一个溜走,杨柳也低头跑开,一转眼屋子里只剩下吹眉瞪眼标陆焉及笑意不减的景辞。他皱着眉将她勾住她后腰,顺势将整小我都放在膝上按住了,老诚恳实不准动。偏景辞还笑嘻嘻端着雄黄酒往他嘴里送,没一丝惊骇,“相公尝一口雄黄酒,现出个本相来逗逗乐。”
“现在甚么?”她猎奇,抬起眼看他。
第九十七章挑逗
景辞的脸轰然一下红透了,粉生生若三月桃花,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外娇里嫩的小桃儿究竟是个甚么滋味儿。景辞偏过甚往里躲,抱怨道:“轻点儿,咬疼我了!”
她暗笑,食指抵在他唇峰上,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望住他,悄声问:“甜么?”
“我看你是好久不被清算过,皮痒呢。”提督大人摆出刻毒阵仗,气势汹汹要拿她下狱。
“好,等他出来,打他屁股。不过现在…………”
“我那样甜?”
“甜过蜂蜜。”
景辞退无可退,乌黑的皮肤烛光下细致如玉,更加勾人灵魂。她咬着下唇,明知故问,“大夫不是交代过,不成的么?你如何还来?”
陆焉大半个身子压上来,挡住一室微黄含混的光,滚烫的掌心在她腿间游走,哑声说:“乖,听话,我不出来就是。”
“满嘴胡话。”陆焉终究绷不住,嘴角一松,陪着她一同傻笑,抬起腰身将她再往上挪一挪,与他贴得更近些,点头说:“你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没一句端庄。”
“你才猖獗!”
“又凶!我看你真是老了,这也不成那也不让,光嘴皮子利索。”
“我可没求着你服侍…………”
而她那里会说不呢?她清楚也想得紧,念得深,恨不能与他熔化在一处。
他有一颗慈悲心,未以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逼她堵塞,得当非常放开来,抵着她光亮的额头重重喘气。“娇娇吃了甚么?小舌头如许甜。”
她的泪更多,这一回不是打趣也不是哀伤,是被幸运催生的打动,是被完竣激起的酸涩,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改正他,“说错了,不是我们两个,是我们一家,另有我肚里这个福分疙瘩,也不知几时出来,害得我吃不好睡不好,一闻荤腥就吐个天昏地暗,出来了你可得好好经验一顿。”
甜梦正酣,他的爱与欲一样炽烈。是一团火烧在心间,烧尽统统明智。含混的齿间,他呢喃,“娇娇…………娇娇真是…………迟早要夺了我的命…………”
“就该把你绑在床上养着,哪也不准去!免得你满屋子乱跑乱窜,真磕了碰了,又要哭又要哄,更加的难服侍。”
他本想一放手将她狠狠扔在床上,但顾念她是双身子,胎又不稳,即便胸膛里蹿着一股热气也只得闭眼忍下来,人还需轻拿轻放。脱了绣鞋塞进被子,他便侧身坐下,如门神普通把住床栏。
他欣然浅笑,唇角低垂,手臂横过她后背,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人揽在怀里细细体味,“那就一辈子不分开,娇娇与我,平生一世永不离。”嘶哑又诱人的嗓音说一句澎湃誓词,任谁能够抵挡?
近端五,景辞担起当家女主之责,筹措着包粽子撒雄黄,本来空落落一个提督府,因她才有几分人气。陆焉从大觉寺返来时她刚教唆木棉挂好艾叶,一杯雄黄酒端在手里,百蝶穿花的马面裙,镶满宝石的莲花冠,鲜艳似一朵盛放中的芍药花,红得刺眼,美得夺目,正笑盈盈冲他招手,引他回屋落座。等来葱尖似的手指沾一沾雄黄酒,在他额上写上三横一竖虎虎生威一个王,看他傻呆呆还未回过神来,更加笑得高兴,“给你写个王,辟邪驱鬼,长命百岁。”雄黄酒的味道冲鼻,春山躲在身后偷偷憋着笑,提督大人的严肃荡然无存,脸皮子挂不住,往旁人身上撒火,“都杵在这儿干甚么?没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