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气(修)[第2页/共3页]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二人之间激流暗涌,景辞只怕又跟在北里胡同似的打起来,只是这回争的不是粉头,是郡主,传出去她只能一根绳索吊死。
荣靖跨步上前,对上陆焉,“你待如何?”
第二十章酒气
荣靖不由得呼吸一滞,目光落在她腰间小荷包穗子上,并不敢看她。“在颐寿堂回过老夫人的话,便想着到外头来,尝尝能不能比及小满。”
荣靖仓猝解释,一心急,便慌乱起来,话都说不清楚,“不不不,我绝没有轻浮之意,我只是…………只是…………”
楼榭歌台,山净水秀一对璧人诉衷肠,缠缠绵绵凄凄惨切一首诗一幅画,但恰好要多出一小我来。飘飘然衣袂立在树影山石间,看够了热烈,也听够了“好哥哥”,他侧身横□□来,一把甩开了荣靖握住景辞的那只手。(详情拜见《新白娘子传奇》雷峰塔场景,法海抛弃白素贞的手。“)
“你哼甚么哼,我看就是常日里惯得你,越来越猖獗。”
“臣猖獗?也好过郡主光天化日,郎情妾意私相授受。”
“皆是国公府下的帖子,荣大人来得,我来不得?”
她的珍珠耳坠跟着她的语音起伏悄悄颤抖,似琉璃镜面晃着他的眼,他竟是痴了,忘了诘问忘了酸苦,在耳畔娇如春*水的话语中,一点点,一点点贴上这一小块圆圆白白的肉。她仿佛在推他,娇娇问他说这是做甚么,半晌后便没了声响,浅浅呼吸传来,滑过他的脸。叮咚似春雨落湖面,女儿家嘤嘤如桃花坠地,刹时变碎了,软了,乱了,如同他吻过的那一朵梅花,艳得民气颤。
陆焉一甩大氅,双手负在身后说:“不如何,给老夫人贺寿罢了。顺带替太后娘娘瞧一瞧郡主,问几句话。”狭长的凤眼瞟过景辞,她只觉着冷,仿佛太后差她来不是要问话,而是要拿她去宗人府上刑。
荣靖道:“不管旁人说甚么,只要小满不怨我,二哥就心安了。”
这话说得露骨,听着刺耳,景辞一时怒起,反唇相讥,“甚么私相授受?我同荣二爷说几句话罢了,如何就用得上这几个字!再而说,我与他本就有婚约在身,长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厂公大人不去忙家国天下事,怎反倒为我这起子小事费起心来?”
陆焉语带调侃,“荣二爷?方才郡主可不是如此,一口一个好哥哥,女人家的矜持半点没见。”
“猖獗!”景辞蹙眉瞪眼,娇声喝道,“你喝多酒还是吃错药,竟到国公府里发疯。放开!”她挣扎着想要分开,未推测他瞧着虽文弱,但力量大得惊人,一双手掌似铁箍,将她紧紧圈在身前,转动不得。
荣靖毫无筹办,被这力道带得向后一退,后背撞在圆形雕花石桌上。
她浅笑,长嘘一口气,明显松缓下来,“见哥哥无碍,我也就放心了…………”
陆焉虽气她,却也舍不得冻着她。扯了大氅将她一裹,往胸前揽了揽,但肝火未消,在她发顶冷哼,“倒是打搅郡主雅兴――”
她下认识后退,被他狂热的眼神惊住,扭了扭手臂想要摆脱出来,无法他力量太大,一双手教他紧紧攥着,转动不得。还要强装笑容安抚他,“哥哥不必为流言流言担忧,过几日天然就散了。至于永平侯与夫人,想是一时之气,哥哥同二老好好说说就是。”
“无碍,都是小伤,景彦小孩子脾气,我本就该让着。再而晓得小满心疼,挨着几下并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