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门主(九)[第1页/共2页]
叹了口气,高玄武取出打火石,将蜡烛点亮,坐在桌边那独一的一只凳子上:“真难为你了,在这处所呆着,连凳子都是三条腿的。”
金璜收好舆图,走出屋子,天涯朝阳方才升起,淡淡的白云被染成一片金色,可贵一个无风的晴好气候,她昂首望着天空,广漠无垠的蓝色使表情安宁安静。有那么一刹时,金璜感觉如果这一刻能天长地久,该多好。低下头,又回到实际,干活吧。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眉飞色舞,薛烈不由叹道:“不愧是云间阁首席,我低估你了。”金璜扬着眉毛,志对劲满的浅笑,薛烈又道:“明天我带路上山,估计着,五天后,粮草就该到山口了。”
到关,想来是边关,哪家的边关?南朝,亦或是平夏北朝那边?
薛烈顺手将纸点着了,扔进火盆里:“发到那里都跟我们没干系,把活干完回家睡觉。”
“这回我们的目标仿佛是同一小我,以是,我来找你谈谈。”高玄武一脸端庄,“我接了拜托,撤除萧燕然,看出你的目标也应当是他。”
薛烈开口道:“且慢,这些衣服你先拿去尝尝。”金璜看着一笑:“你已经找好动手的处所了?”薛烈点点头,金璜转头对高玄武道:“押粮队里都是男人,我再易容,也轻易露馅,不如你们俩去好了。”说罢便将薛烈弄来的衣服扔到高玄武脸上,自顾自睡觉去了。
丑时三刻,有人排闼出去,悄悄摸到金璜枕边,见她侧着身子头朝里,没有一点动静,嘴角微微一笑,刚抬起手,俄然面前寒光一闪直逼面门而来,忙侧身躲开,避之不及,脸上被划破一道血痕。
“像有甚么用,还不是被你看出来了?”金璜打着呵欠,“没事就出去,我还没睡醒呢。”
金璜拿起笔,一笔一笔将方才强记下的蝌蚪文默写下来,薛烈一边看一边赞叹:“本来你也是有脑筋,看你写字的模样,还真有点像大师闺秀。”忙低头避开金璜甩过来的墨汁:“哎,我这是夸你。”
第二天,薛烈带着商队的人解缆了。金璜在屋里对着地形图细心看了半天,这地形图是薛烈与她在这村里暗藏了这好久一脚一脚踏出来的,统统的巷子,包含有无树木、松动的石头,均一一记录。从地形图上看,除了本日商队走的路以外,另有一条埋没的路,略平整宽广,能够供粮草通过。想来五日以后,就应当是在这里了吧。
金璜坐起家,大大伸了个懒腰:“我的卧榻之旁,岂容别人鬼鬼祟祟。”说罢一脸嘲笑看着他:“技术潮就别学人作贼,有本领躲开。”
薛烈将纸拿过:“见信速发两万石粮食到关。呃……这前面的几个不是蝌蚪文,应当是自创的花押,倒像是座高楼。”
“大女人?你不是老太婆么?技术不错,是挺像的。”
此时金璜也披衣起来:“半夜摸起大女人的房间,就为了议论凳子有几条腿?”
金璜一脸对劲:“这你可就傻了吧,如果是发给南朝,恰好趁着押粮的脸生,谁也不熟谙的时候混出来,如果是发给联军,我们就想体例把动静漏给萧燕然,这会儿耗了这么久,必定缺粮,以他的性子,必定会带队去劫,我们还是能跟着混出来。”
如果这些人来个偷袭该多好,金璜这么想着,不过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偷袭毫偶然义和代价,起码得打上几天,巡查的身心俱疲时脱手,那才有胜算。现在想要撤除萧燕然,大抵只要等运粮步队过来,混出来了吧。
“公然是最毒妇民气,才几日不见,动手这么重。”高玄武擦擦脸上流下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