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消玉殒[第3页/共3页]

偶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岳绮罗施在小春子身上的神通，已经被纸符破了。小春子魂飞魄散，今后世上再没有她。你放心，她不痛苦了。”

新月叹了口气：“姓岳的如何还没完了？一开端是拿纸人恐吓我们，现在可好，改派死人上阵了。善恶到头终有报，就没人能清算她？”

两种声音还在此起彼伏，一个声音衰弱而又绝望：“九姨太……是妖怪，小石头，你快走――”

偶然看出顾大人要发怒了，便想做出一番解释：“我躲在床下，是为了庇护你。”

“不要怕。”偶然面孔惨白，声音沉着：“她爱你。”

偶然拍着摆布二人，渐渐的又道：“岳绮罗或许是得知了小春子和顾大人的渊源，以是才派了她来长安县。小春子连连的让顾大人走，可见她来意不善，是要伤害顾大人。而凭着岳绮罗的本领，没有需求和丁大头合作……”

尸虫终究摆脱出了鼻孔，缓慢的向下爬进了小春子敞开的领口。小春子的体内产生了沸腾，咕咕噜噜痉挛抽搐。纸符贴在她的眉心上，她向上望着顾大人，一双眼睛越努越出，同时喉咙中收回了稠浊不清的两种声音。

半晌过后，小春子不动了，尸虫也温馨了。偶然揭下纸符揉成一团，然后拉过床头的被子，哈腰挡住了小春子的脸。

新月和顾大人一起莫名其妙：“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