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剧毒[第2页/共3页]
半空中竹筷散作一团,胡苗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来,取了一支竹筷,倏然朝王动攻了过来。
当下互换了刀剑,翻翻滚滚,又战数百回合,两人招数更加谙练,但是这一场斗起来凶恶之处也是远胜前几日了。
王动自嘲一笑,想到本身方才在隔壁房间偷听,仿佛跟这阎基也没甚么两样,房间里胡苗二人早听得动静,门“咯吱”一声翻开,伸出胡一刀那一张虬髯满布的脸来。
他白日堂堂正正观战偷学,早晨便待在配房里,以竹筷化为刀剑演练刀法剑招,想到真正的妙手一刀挥出或是一剑刺出都是劲气迫人,单凭气势都可压垮敌手,王动顿时又在演练刀法剑法时将真气运转向掌心,最后之时还非常不适应,但练了几十遍后,公然每一招都能力倍增。
砰!
“停止。”胡夫人以身殉情的事儿,王动是晓得的,早有筹办,一脚挑起了地上的长剑,接在手中便挑了畴昔。
阎基神采仓惶,落荒而逃。
在江湖中,偷师是学武人的大忌,但一来王动全无粉饰之意,反而显得光亮磊落,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平常武师,气度非常开阔,如果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态度下还是惺惺相惜,相互倾囊相授了。
胡一刀,苗人凤又斗了两天,仍然难分胜负,但是这两天里胡苗两人尽展一身所学,胡家刀,苗家剑翻来覆去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晓得使了多少遍,倒是让王动尽数学全了。
苗人凤却摇了点头,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连使苗家剑法‘提撩剑白鹤舒翅’一式,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短长杀招,脱手行招之间好似练了几年普通,竟然非常谙练,独一完善的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了,实难让人信赖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固然他面色如常,心中却非常赞叹。
“甚么?!本来是兵刃上淬了剧毒。”
胡一刀哈哈大笑:“王兄弟来得恰好,请出去吧。”
王动道:“我也只是刚巧瞧破罢了。”
苗人凤倒是默不出声的干了一碗酒,似是为王动这不请自来,打搅他与胡一刀的基情而心中不快。
胡一刀以竹筷封住了苗人凤的进犯,王动扬手又取了一支竹筷攻了出去。
“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天然见不到,但我在旁观战倒是看得清楚,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皆是先耸了耸背。”王动又以竹筷为刀,演练了几招胡家刀。
这一日,已是决斗的第七天,胡苗二人还是难分胜负,胡一刀道:“苗兄,颠末这六天的参议,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胸。如许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非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王动站在场表面战都是捏了一把汗,忽地见别的一边观战的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神采好似非常严峻,王动不由得一皱眉头,在影象里胡一刀是被田归农毒死的,只是这几日他始终重视着田归农动静,又叮咛了平阿四,却没有甚么非常行动。
王动听得出神,不知不觉间,很多本来弄不明白,使得不甚灵光的关卡竟是豁然开畅,他又听了一会儿,俄然一拍额头:“有病啊,哥又不是做贼,干吗偷偷摸摸的!”
胡一刀惊诧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苗人凤将苗家剑的精要,一招一式讲给胡一刀听。
“胡大哥,苗大侠,我在隔壁听得两位喝酒论武,心痒难耐,不知可否出去就教一番?”王动扬了扬手中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