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3页]
面对统统这些,她江梨儿现在也只能咬牙强忍着,每日只吃些平淡饭食,派人跟太病院极力讨要了最好的伤药,尽管先将养着伤势。便是心中还各式不甘,放不下那东山复兴的动机,一时却也苦无机遇,干脆也只得先丢开手罢了——倒所幸那朵兰并没有再来寻她的倒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这番话算是真真正正钻进了江梨儿的内心,她顿时就喜形于色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我看羌帝就是顾忌她几分才不得已冷酷我的……”她刚说到这里,忽见宫门上服侍的丫环飞跑出去禀报导:“娘娘,娘娘!皇上到我们宫里来了!”
但是现在如何样?虽说还是“妃”,却连个名头封号品级一概都没有;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在后宫里待着。元颉对本身也是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受了鞭挞以后伤得那么严峻,几次三番命身边宫女公开里去天子身边吹风儿卖不幸,那人却浑似不闻普通,竟然连脚尖也没再迈进她这宫门一步。
江梨儿猎奇道:“我在这深宫当中,身边多是羌人围着,实在动静是大不灵光——你说阿谁永宁公主到底如何了?”秦老狗捂嘴笑道:“这话儿说来惨痛,我们堂堂的护国公主殿下呀,现在正住在马厩里给羌人喂马呢!这景象主子但是亲眼瞧见的——那一身儿肮脏肮脏也是没法说了,何如便是如此,羌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传闻后日便要在上都城里明正典刑哩。”
江梨儿不由一笑道:“这倒也是,本来我还担忧永安公主阿谁小狐媚子会勾住皇上的心,谁知呀,皇上对她竟是一眼也没多看哩!是了,传闻永宁公主也还活着?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听她问及永宁公主,秦老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啊哟,娘娘不提,主子都把这小我忘了。啧啧啧,只是她现在的惨状啊……真真是没法儿说!没得寒伧死人呐!”
谁知这般过了几日,猛可里却传来帝后反目标动静!江梨儿这一喜非同小可,仓猝细细地向专门捡着入夜无人发觉时跑来给她传信的秦寺人探听事情的启事颠末。这秦寺人本来乃是华国宫中的六品大总管,深得李显宗宠嬖的,还钦赐了个名字叫秦禄贵。只是他为人实在不好,对上恭维阿谀无所不至,对下又残暴刻薄视财如命;世人恨极了他这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背后里便只叫他个“秦老狗”。
这江梨儿自从前次挨了鞭子以后便一向再也没有机遇和元颉见面,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心中真可谓是百感杂陈——先是恐忧惶恐不已,恐怕那蛮族皇后还不肯放过本身,背后里使些阴招儿来加以暗害,以本身今时本日的处境,可真活脱脱好似砧板之鱼,别说是加以制衡、反击,便是连躲闪遁藏都不能够。
秦老狗点头道:“娘娘所虑极是,主子也感觉本日这事毕竟可大可小,若不抓住机遇做点儿工夫,只怕倒是要白白华侈这个天赐良机呢。”江梨儿思忖半晌,皱眉道:“既如此说,你又有何良策,无妨说来听听?”
江梨儿道:“若能如此,那天然是最好!只不过……”她皱了皱眉又道:“羌帝对我却始终只是不冷不热的模样,这景象却实在让我有些担忧——你说他还会不会再纳别的嫔妃出去分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