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第2页/共4页]

说完最后一句，柳氏啪得关上了院门，跟躲灾星似的，在院子里扬声道：“差爷您随便听一耳朵，我可甚么都没说啊。”

虞锦顺手把玩了两下，笑他：“如何脑筋俄然开窍了？”

“大女人小媳妇的嚷个架，甚么为何为何的？”柳氏顶了归去，孙捕头又不依不饶问了一遍，柳氏老脸一热，有些臊，支支吾吾道：“就贪了她几个铜板……”

下午，他又去了趟秦氏的娘家，红鲤庄。去时穿了一身常服，谁也没有带，连赶车的虞府保护都被他留在了村外边，说是为了避嫌。

她这个旁听者，远没有局中民气中震惊来得大，冯三恪仿佛做梦似的，声音轻飘：“查出凶手是谁了？就这么两日工夫？”

柳氏惊魂不决，捂着胸口哆颤抖嗦，再不敢往下说了。

虞锦朝天翻了个白眼，气道：“您这真是小人之心了，我堂堂虞五爷闺女，我给人送钱还用藏着掖着么，我都直接往人家袖兜塞的！这回真没往里头塞钱，就是一套木头！”

“当初冯家老二这门婚事有些古怪，这桩婚事本是在秦氏十五那年就定下了。秦家也不是本地人，之前不晓得哪儿遭了灾逃过来的，媒婆一说和，就把婚事定下了。两家都穷得要命，也算是门当户对。彩礼钱都给了，秦氏却一向没嫁出去，硬是拖了一年，冯家老娘还跟我干脆过两回，说秦家有个儿子出息了，就看不出她儿了，这门婚事怕是要黄。”

香茹见她娘这个模样，那里另有不明白的事理？急了：“娘你晓得甚么就快说啊，这干系到三恪哥的命呢。”

这一日，去了柳家村的孙捕头亦有大收成。昨日|他去冯家瞧过了，村里四周打问，也从女郎中沈梅华那儿晓得了一条线索。本日进了村以后直奔柳大山家，筹算从柳氏这儿撬个口儿。

再回村口时已是傍晚，他身上沾了酒气，却目光复苏，谁也不晓得他这趟去了谁家，查着了甚么。天上飘了一阵雪，虞府保护谨慎赶着车，送着人回了府里。

孙捕头一起行至饭堂，坐下提起筷子扒了两口饭，在冯三恪和虞锦严峻兮兮的目光中放下了碗，开口就是便是一句：“放心罢，我已知凶手是谁了。”

柳氏怒道：“这跟我有甚干系！他家媳妇本身不检点，他家幺儿本身杀的人，跟我有甚干系？何况公堂之上县老爷也没问起这事，他就问我冯三恪平时人如何样，跟他爹娘兄嫂干系如何，出事的前几天听着啥动静没有，别的啥也没问，难不成我还当着秦家人的面嚼死人舌头去？说你家闺女平时就勾三搭四，不是甚么好货？”

孙捕头眉尖一蹙，翻开木匣瞧了一眼，翻了个面，把里头的木头锁扣全都倒出来，又沿着匣子边沿缝儿细心抠了一遍。

的确没法相同，孙捕头耐着性子：“我没说你杀人，只问你与冯秦氏干系如何。你方才提了一句，这孩儿也许不是冯家老二的种，这话如何说，你但是晓得甚么内幕？”

孙捕头瞧他也是不幸，十七岁，年纪悄悄的就遭遇大难，待他比昨日暖和了些：“已经封档的案要重新审理，得等府衙批文，有了批文才气将涉案的人带上堂，现下我虽查到了凶手是谁，却不能直接抓人。本日是初九了，我与大人打个筹议，看看年前大人封笔前能不能重审，如果行的话，这个月就能还你明净。”

“这是干啥，差爷你可不能往我头上泼脏水啊！”柳氏一惊，嚷得更大声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身上没半两力量，难不成我还能拿着锄头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