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脸[第1页/共2页]
顾烟寒一听就晓得是顾雪珊告的密,反问顾国公:“那父亲筹算如何措置女儿呢?”
“府医来了,二mm问问府医吧。父亲,既然不信女儿,今后就不要让女儿沾上这类事。”顾烟寒不再理睬顾国公,甩袖走到一边。
她醒来后想压服顾国公信赖本身,恰好顾烟寒分开前的那几句话堵住了她统统的退路。最后,反被顾国公斥责了一番。
“母亲可归天多年了,二mm说的是谁?”顾烟寒平静自如。
“父亲,女儿还是削发为尼吧!这顾国公府里,就是一个主子都敢指责女儿的不是!得亏母亲去的早,不然传出去,父亲宠妾灭妻这个罪名是摘不掉了!”
钱姨娘见顾国公游移,忙道:“烟寒,你就不要再抵赖了。快跟你爹认错吧,公爷要好及时帮你。”
顾烟寒上前,暗中将已经阐扬完感化的金针收回,冒充评脉一番:“父亲,钱姨娘身材无碍。”
“父亲,忠告顺耳!本日你不问清楚就指责女儿,来日怕女儿如何死的你都不晓得!”
洛风追着他问为他解毒之人,顾烟寒的名字到嘴边,又被席慕远咽了下去。喝了药,他丢下洛风便回房去,又是一个好眠之夜。
姨娘算不得端庄主子,钱姨娘管家多年,下人们为了奉迎她都暗中称她为太太。这下被顾烟寒当头棒喝,当即便红了眼朝顾国公哭了起来:“公爷……妾身这也是为了大蜜斯好……大蜜斯如何能这么说妾身……”
顾国公黑着一张脸,沉声问:“烟寒,为父听闻昨日你与洛北王有了肌肤之亲?”
趁着没人重视,顾烟寒将一枚金针刺入钱姨娘的脑后。钱姨娘的眼睛蓦地睁大,随即又面如死灰的闭上。
顾烟寒双手一摊:“父亲,钱姨娘言语间对女儿多有龃龉。女儿如果上手,万一钱姨娘醒来倒打一耙可如何办?二mm方才还说都怪我呢!”
正奉侍顾烟寒用膳的夏至一惊:“我没有!大蜜斯!我没有!”
“你是我的人,就是闹了又如何?”顾烟寒斜睨着钱姨娘,“姨娘这不是来发兵问罪?说我纵奴肇事么?”
这是顾国公府用了二十多年的老府医,犯不着诬告钱姨娘。他虽顾忌着主家的面子没有明说,但顾国公内心多少有点数。
钱姨娘当即就哭着跪了下来:“公爷明鉴啊!妾身从未想害过大蜜斯,不晓得为何大蜜斯容不下妾身!妾身对大蜜斯视如己出……”
府医请了脉,吞吞吐吐的道:“公爷,钱姨娘身材无恙……”
“我与洛北王清明净白的,如何了?”顾烟寒又问。
“烟寒!”
并且,顾国公驻守边防之时,也曾应缺粮而受过苦,更是对华侈深恶痛绝:“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一小我都吃不完如何能这般浪费华侈!”
“谁说是一小我?”一个清越的男声从屋外响起,席慕远矗立的身躯划破夜色走入屋内。
这如同回光返照般的行动吓坏了顾家人,顾雪珊指着顾烟寒便骂了出来:“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娘!”
前段时候天灾天灾,国库空虚,天子以身作则要求各家俭仆。如果被人晓得顾烟寒一顿饭要这么多菜,顾国公即便已经从朝上退下,也少不得被参一本。
“晓得是歪曲就好!夜深露重,也别让父亲总在外头站着了。”顾烟寒又瞥了眼屋外,顾国公公然走了出去。
女子一旦与人有了肌肤之亲,要么被送去嫁人,要么就是沉塘。
“我娘是秦子鱼!”
“你别胡说!我娘……”顾雪珊发觉到顾烟寒那冰冷的眼,又仓猝改了口,“我姨娘不会骗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