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第2页/共3页]
十三点头,他淡淡道:
阿北怒道:
莲花生只“嗯”了一声,一时无话。
莲花生掀了车帘,跨上车,见修缘背对着他,后背一起一伏,似是睡了,胖狐狸也仰躺在他身边,挺了个吃饱的肚子,圆鼓鼓的,尾巴缠在修缘手臂上,温馨极了。
“不,不是……只不过……”他急得满脸通红,最后连脸面也不要了:
修缘胆战心惊,他不晓得黄岐他们究竟对他说了多少,他只得挤出一个笑来,道:
十三特地将这局棋的时候耽误,他一点点输,一步步退,却临时死不了,正如他的命一样,如草芥普通轻贱,逐步油尽灯枯,但起码现在,他还活着。
“你还留了这一丁点,希冀它来传宗接代么?”
第一次从别人的闲话中传闻十三是宦官,他差点扭断那人的脖子。阿南止住了他:
而堂主们则在揣摩宫主的爱好,他们摸索着内侍的口风,看下回是不是要再将几个净了身的少年奉上宫主的床。
凌九重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说法,不过他又提出一个叫人尴尬的要求:
黄岐等人都迎出来,刚要说话,莲花生将食指悄悄贴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世人明白他的意义,便四散开来,又回到马车上。
“我看够了,你还没看。”
“他说得不错。”
凌九重几近偏执地持续自虐,问道:
莲花生站在车前,拉了修缘的手,将他一把抱下来,红狐狸在中间冒死摇尾巴,教主踢了它一脚,笑骂道:
凌九重与十三下棋时,一向盯着他看,半晌问他:
“本座将他们都撵走,赏花只余两小我就够了。”
但是现在,修缘却不晓得,在甜美的无知中死去,与悲惨的复苏中活着,哪个更好一些了。
凌九重光凭设想,便感觉本身受了欺侮,只见十三扯着裤带,几近要掉下泪来,最后还是将裤子褪到了小腿处,那□光秃秃的,只要一个小小的凸起,指甲盖普通大小。凌九重恨意四起,便拿了桌上的剑,用剑尖挑了挑,似要随时将这一点凸起也割洁净:
“没眼力的牲口,旁人都走了,你单独留下做甚么?”
阿北顿时惊住了,他急道:
“你是想同我一道看花?”
莲花生没有唤醒修缘,只在他身边站着,冷静看他,修缘天然没有睡着,可他也不想醒过来,面对一个不时候刻思虑如何将他剥皮拆骨的负心人。
“林子里的木芙蓉开了,他们说,你不肯意马上就走,是想多看几眼?”
修缘向来不晓得莲花生内心的真正设法,他也不明白,为甚么一个男人,能够一边对他柔情密意,一边却在筹划着如何虐杀他。
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候,若修缘没有藏在黑夜中,听到他与别人的对话,他大抵要信了,他喜好安然赛过他本身,能够连命都不要,他也会去爱莲花生的。
“将裤子脱了,让我再看看。”
“只不过是为了……为了小解便利。”
如果能恶心到凌九重,十三是不介怀捐躯本身的,他已经到了这步地步,不介怀再狼狈一些。
“你返来了?”
莲花生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
“你……你说甚么?”
宋颜下山几日,凌九重一向兴趣缺缺,没有再找别人侍寝,倒是传了一回十三,让他陪着下棋。
“我是宦官,又不是女人,这些活干了十几年,怎明天就不可了?”
修缘没有答复,他穿了鞋,过来一把抱走胖狐狸,莲花生却掀了车帘,独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