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页/共2页]
骆鸣听了这话,不作声考虑半晌,脸上愈发丢脸:
“鄙人鄙意,我们这些糟老头,还是不要跟年青人争了,往年次次争得你死我活,实在跌面子,这个江湖,还是交给年青人罢!”崆峒派掌门将酒泼倾泻洒倒进大碗中,一饮而尽,粗着嗓子发起道。
做了决定,修缘略微放心,将地上铺好干稻草,蜷着身子睡下了。
“实在,若论武功,又有几人能赛过秦至公子呢,这场武不比也罢,秦公子一表人才,一手‘混元刀法’炉火纯青,聚贤庄的至公子,江湖上那个不平,何必再选!”衡山派一贯唯聚贤庄马首是瞻,不但衡山,五岳均与聚贤庄干系匪浅。
华山与衡山掌门是多大哥友,客房相连,干脆问店小二要了一壶上好龙井,泡好了带进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本年腐败过后的这场嘉会,意在选出新的武林盟主。群龙不能无首,史家老爷子史龙翔自秦山过世后,便一向措置武林大小事件,虽不及秦山德高望重,一全部武林这些年却也风平浪静。但是史家高低一百七十口人,一夜之间惨遭毒手,连史盟主也不例外,这等狠戾挑衅,是凡人所不能忍。
“老骆,依你看,这灵音寺,白、史、封、雷四家,以及天威镖局,是如何回事”
“此次武林大会,一是声讨魔教,为诸位离世的豪杰豪杰报仇,二是选出新盟主,各位有何高见”
下山以后天已黑个完整,修缘无处可去,身上既无川资也无干粮,只得找了一间破庙,暂住一晚。
酒酣菜冷,杯盘狼籍,这场拂尘宴结束以后,世人都各自回堆栈歇息。
这江湖上有两种人,非常少见,实乃惯例。一种人天生只能练心法,练至化境,内功强大非常,却练不得一招一式,另有一种人,空有招式,入迷入化却毫无内力。
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本该是江湖上一大盛事,但一个月前灵音寺及“白、史、封、雷”四家被灭,民气惶惑,至武林大会开端,又有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派缺席,只余江南聚贤庄与丐帮、华山派、崆峒派等尚在,稍撑场面罢了。
“不,我看不是,秦庄主派出去的探子答复,说在西南一带,曾与天一教的人交过手,还中了他们的毒,无药可解,返来复命以后便死了。我看少林、峨眉、武当被囚禁,倒是他们做的,但江南四家,应当不是。同是江湖中人,天一教要么杀要么留,何必两类做派。”
“不急,三今后武林大会,统统按打算行事。远行,你虽生为聚贤庄宗子,却不成投机取巧,须得一层层比试上去。岫儿,你也尝尝,与众豪杰参议一番。”
秦风沉吟半晌,道:
“父亲何必在乎,我天生不爱练武,能帮大哥便好。”
“但愿不是。凌九重闭关十一年,若你不提,我倒把这号人物忘了。想当年,他单身一人大战三十二门派,江湖一片腥风血雨,凡人闻之肝胆俱裂,更比现下天一教可怖很多。秦老太爷结合少林方丈,武当宗师及各派豪杰,也只能勉强将他压抑住,逼回望川宫闭关修炼,若这个时候出关,不知会是如何一场腥风血雨。”
陆大友点头称是,脸上俄然现出惊骇奇特的神采:
衡山掌门骆鸣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谨慎隔墙有耳的行动,然后起家,重新查抄一遍,将门窗全都严严实实关好。
而在百里以外的姑苏聚贤庄,只留有下人仆人看家护院,其他人等均随秦家父子临时逗留在浙江宁波府。
眼看武林大会期近,秦风也□乏术,只得回宁波府办理统统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