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页/共2页]

教主伏在他身上，揉了揉修缘的肚子，言语里并无甚么情感：

“清闲王领了三十鞭还如此生龙活虎，暗卫首级不比当初，怎还如此安逸。”这一番话，把黄岐重新到尾贬得淋漓尽致，他那么个口无遮拦之人，一时竟也无话可说，沉默半晌，只道：

“你要做……便快些。”

“算了，你下去罢。”

修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莲花生声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怠倦：

“另有两次，或许机会未到。”

那晚以后，莲花生又找了修缘几次，他们或在山崖上迎着风暴露身材，或在湖水中翻滚媾合，乃至在桃花林中，小和尚就着趴跪的姿式，偷偷捡起落在地上的花骨朵，安排鼻翼闻一闻，苦涩非常，便悄悄塞进嘴里吃了。

“功亏一篑。”

醒来已经天光大亮，莲花生不知去处，修缘翻身下了屋顶，在别院外亭台楼中间的花草堆里又睡了一觉，胡蝶蜻蜓在他身上逗留憩息，小和尚脸上发痒，闭着眼伸手去挡，那胡蝶扑扇两下翅膀，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