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五章 词穷了[第1页/共2页]
听胡飞策不再以妖女相称,钟珍笑了笑,“我说这些只要一个企图,便是想留你一命,杀了你轻易,但是我却不想落空慕青松这个朋友。你与柳云蝉另有元悟不是一起人,是以苦口婆心劝你一番罢了。慕前辈曾经提起你几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说你品德尚可,只是为人有些不晓得变通。”
“咦,脸好健壮!”钟珍愣了愣,还觉得对方的脸会顿时肿得老高。
想到这里,胡飞策叹了一口气。一向躲避的不肯意去想的事,却被钟珍如此直白地摆在面前。如果他并非出自定陵胡家,现在到底是个甚么景象,实在不好说。
胡飞策最是看不惯见那些邪派妖女,见钟珍一副没骨头似的半卧在美人榻上,显得好生轻浮,心中更是瞧不起。
“你师父曾经还是炼气期的时候,有一次出门历练,碰到了魔。对了,你晓得魔是甚么吧!”
靠在一张雕花的美人榻上,钟珍玩弄动手指头,闲闲讲道:“胡小哥也不要着恼,我倒是不筹算杀了你,起码看在慕青松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倘若你不知好歹,再次对我无礼,你师父与师妹就是前车之鉴。”
胡飞策更加词穷了。(未完待续。)
钟珍并为说完,她顿了顿,又道:“此事全因为柳仙子而起。至于柳仙子的为人,不晓得你晓得不晓得,我曾目睹她为了一个微不敷道的来由,杀死了几个城的凡人。修仙者伤害凡人,天理不容。我固然不是甚么好人,却非常看不惯这类做法,是以将她给杀了。“
胡飞策痛骂道:“妖女你要杀便杀,小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条豪杰。”
他摇了点头,“你说这个有甚么用,我身为弟子,既然拜在师父的门下便没有甚么挑选。”
钟珍打量了下胡飞策的神情,晓得他在细心的听着。
“但是你师父要杀我,莫非我就该引颈受戮,就如你现在如许洗洁净了脖子等着我杀?”
她一下子手痒得不可,自从眼睛瞎了以后,心中最烦恼的不是别的,而是想提笔划画,却瞧不见画纸。
她便低下头,手里的笔仍旧在细心刻画,口中持续说道:“你师父的心魔便是他的小师姐,他自从做了那件事以后,内心就住着一个妖怪。那位被推入魔口的师姐约莫是你师父的相好,两人说不定另有甚么说不得的承诺。你师父不但没有惭愧,却今后有了个非常独特的爱好,他喜好寻一些幼小的女弟子,比如说那位柳仙子。接下来的事,不消我说,你好歹是个元婴修士,年事也不小了,天然懂的。”
胡飞策叹了一口气,再倔下去,约莫真只要死路一条了。
钟珍一边调颜料一边问道:“胡小哥儿,你给我说说,你为何必然要杀我?”
他闭上眼睛,抿着薄唇不再说话,一脸倔强。
落到人家手里,说甚么都是被持续欺侮。男人汉死则死矣,倒是不能伏输。
但是对着钟珍服软,他也不肯意,仍旧直着脖子说道:“钟珍,你说这些有甚么用?”
“你来来去去就这句话,实在我已经很不耐烦了。别人怕苍穹剑宗,我却感觉你们没甚么了不起的。给你说个风趣的事,实在我也是听来的,并且是你师父元悟亲口所言。至于信不信随便你了。归正我的耐烦只能到这一步,倘若你仍旧喊杀喊打,画完这幅画,我便杀了你。”
胡飞策听到钟珍的笑声便展开了眼睛,看她取出剑来,觉得她要杀人。不料她一剑却将椅子背给切掉了。顿时茫然不明以是,但是见她摆出笔墨纸砚,还稀有个小碟,调制颜料,完整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