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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颗子弹》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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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似是故人来[第2页/共4页]

“是,是,湘兰姐,再过十几天就立秋了。”董小宛含着泪说。

薛大夫忙抬手切住了马湘兰的手腕,捋着胡子,皱起了眉头,半晌后,缓缓摇了点头。

“小女子居无定所,曾在襄阳逗留,也曾在常州短住,现已到姑苏近半年。”袁晨说。

袁晨走进房间时,桌边椅子上已经端坐了一名中年男人。只见这名男人方脸浓眉,络腮胡子,个子中等,身材很壮,身上绫罗绸缎,内里披着皋比大氅,甚是豪华,可脚上却不应时宜地蹬着一双习武之人才穿的牛皮小靴。见袁晨走进,男人忙站起家,大笑道:“哈哈!我常传闻陈女人乃‘八艳’之首,曾想寻机拜见,可惜前一阵一向抽不开身,总不能了结心愿。今曰一见,果不其然,我即便死了都值啦!哈哈!”

丧事过后不久,田畹便开端着人对七名女仔细心调教起来,并且各究其长。如寇白门和柳如是的吟诗;董小宛和卞赛赛的画艺;李香君虽不常作声,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顾媚虽不屑学艺,却因为能嬉善戏,风韵超群,慕名而来者不计其数,此中乃至有一人将其挑逗之语当真,厥后又因其“背弃”于己而自缢身亡了。袁晨做为当代人,底子不懂吟诗作画,不过她灵机一动,却唱了几首当代风行歌曲,再配以当代跳舞,猛地吊起了这群当代人寻求新潮的口味来,博得了分歧好评,未及数月,竟成了藏春阁的头牌。世人皆言其能歌善舞,乃至色艺冠时。

“那小女子就先为赵掌柜吟唱一首,以作拂尘。”她说完,撤除绒氅,坐下身来,清唱了一曲陈慧娴的《千千阙歌》:

一个大汉仓猝跑下楼去,半晌后,薛大夫就跟着大汉急仓促地前来。

“是!”主子一抱拳,笑着退后了几步。

田畹站起家,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后,走出了屋门。

实在袁晨晓得,如许的究竟在由不得本身同分歧意,丫环如许的扣问,仅是在表白上给本身一份尊敬――这当然是田畹的叮咛。记得前一阵一名富商来求画,点名要卞赛赛作画,可卞赛赛因为例假,身子难受,不想欢迎,却被田畹不由分辩暴打了一顿,乃至打得足足十余天后例假才走净――想是因为受了惊吓而至。想到这里,袁晨只好不顾身材疲累,说:“好,梳理好后我就去。”

“哈!我的买卖,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赵秋平对劲洋洋道,“做买卖这类事,关头就是集合民气,民气所向,没有赚不到的钱,你说是吧?哈哈!”

“确如赵掌柜所说。”袁晨说,“我也正因如此,以是一起由西向东,以图遁藏战乱。”

众女子都低头不语。

袁晨笑了笑,心想,几百年今后的歌曲,你如何会听过呢。不过她还是应赵秋平之邀,拿起了酒杯,和他对饮了一杯。

虽时曰无聊,幸亏袁晨在警队时就特别喜好唱歌,她常常和同事们在歇息时去歌厅“一较高低”,以是在藏春阁里,她的歌曲取之不尽,客人们百听不厌倒是其次,在单独静处一隅时倒也能够自我放松消遣。可独处的时候并未几,因为田畹对她这个聚财仙子常照顾有加,一天会客无数,直至嗓子都唱得疼痛。偶然她真的很想问问田畹,究竟何时才气把她们献予皇上,再拖下去,明朝都恐已毁灭了。但是当她伶仃面对对方时,还未及提入正题,刚言语稍有铺垫,便已招至痛斥了,再说下去,恐怕难逃皮肉之苦。以是常常此时,她便戛但是止,将话藏于心底了。

这个房间比袁晨她们的寝室要大很多,色彩仍以红粉为主,正中心的空中上铺着一块波斯毯,毯子旁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四周坐有十余个琴师,琴师厥后是屏风幔帐,前面又别有洞天。如许的大房间在正楼里有十余间,是专为女子会客所置。这间房里是以配乐为主,而其他的房间,有的摆放着书画用度,有的尽是经史子集,都是按照小我特长分歧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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