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专家[第3页/共5页]

不上不下。

“恶人该下天国，为甚么你的灵魂，不在天国里呢？”

聊到她时，伯洛戈茫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便再次冷了下来。

伯洛戈说着，一只手摸向了胸口心脏的位置。

不知何时忏悔室完整温馨了下来，只剩下了伯洛戈的报告声，除此以外甚么也没有。

说完，伯洛戈用力将神甫的残躯抛向火线，坠入燃烧的忏悔室内，火光迸发，炽热的气味回荡，连带着数不清的火花飞溅。

“我睡觉不盖被，会被她嘟囔，不吃早餐也会被嘟囔，就连熬夜也是，偶然候我就会辩驳‘你是我老妈吗’，她则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样，一边笑，一边持续叨叨。”

向妖怪献出灵魂，从而获得奥秘的恩赐，就此背下沉重的债务。

他的声音安静，不带任何豪情。

“我在她家住过一段时候，睡在客堂的沙发上，她的孩子时不时会回家看她，大抵是出于我坐过牢的启事，她的孩子们并不喜好我，加上她是个老太太了，总思疑我图谋不轨，比如企图她的产业。”

致命伤下，多伦一刹时落空了统统的力量，跪倒了下来，胡乱地伸脱手，试着堵住喉咙处的伤口，可这只是徒劳，鲜血还是止不住地涌出，转眼间便在身下会聚成了大片的血泊。

他是个药剂师，在暗盘出售各种禁药，折磨他、拷问他，然后获得下一个名字。

很浅显的人，就像放工的职员，如许的人欧泊斯内到处可见。

最开端我也接管了这个死因，但很快我发明了一件事，她的身上有‘凝华’的陈迹，她的灵魂被人抽离了。”

充满着邪异、狰狞、讹诈

捡起燃烧的教典，随便地翻开一页，上面的笔迹也因大火而化作了刺眼的金色。

“好人应当上天国的啊，可她的灵魂为甚么不在天国当中呢？”

“告饶可不可啊，神甫，你说过的，恶人的灵魂就该下天国。”

下一个、下一个”

神甫的神情凝固住了，好像冰冷的石雕，伯洛戈则低声笑了起来，狭小的忏悔室现在就像缧绁，将他与神甫关在了一起。

声音从身后响起，伯洛戈拎着折刀，站在它的身后，就像处刑罪人的刽子手。

多伦不敢信赖面前这一幕，伯洛戈单手架起折刀，等闲地挡住了它的猛击，而后震开，它再度挥起尖爪，试着将伯洛戈斩杀，可伯洛戈挥刀的速率比他更快，身影好像鬼怪一刹时消逝。

尖啸声响起。

伯洛戈抱怨着。

“我我”

她把我带回了家，一向照顾着我，她之前就很爱叨叨变成了老太太后，更加叨叨个不断，每天都会没完没了地说我”

“你不该找到这来的。”

拔出折刀，教典破裂，躯壳崩塌，燃烧的册页飞舞，就像金色的大雪，纷繁扬扬。

那令人惊骇的脚步声如影随行，视野的余光察看到了伯洛戈的身影，他手握着折刀，口里哼着奇特的旋律，折刀轻拍动手掌，打着欢畅、富有节拍的拍子。

伯洛戈一把抓起多伦的头发，将充满污血的它硬生生地拽起来。

伯洛戈与神甫隔着一层轻浮的黑纱，暗淡下，两人的面庞恍惚，没法辩白出对方的模样。

直到在某个刹时，伯洛戈终究停了下来，他随便地一笑，结束了这猖獗的报告。

“我找到了浪荡在那片地区的黑帮成员，拔光他们的牙齿，砸断他们的骨骼，一根根地堵截手指那真是令人怠倦的事情，但幸亏我获得了一个名字，我跟驰名字又找到了另一个家伙。

伯洛戈俄然聊起了别的，声音很轻，就像在报告一个不成告人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