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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邱广寒目睹这两伙人气势汹汹地便要走,赶紧喊了一声。先说好,喝酒归喝酒,你们给我出谷去。要吵架,我也管不着,但是不准给我脱手——明天早上都来我这里报个到,动过手的就别怪我找哥哥告状去!
庞组长神采一沉,道,我问的是他,轮不到你多话!
八小我,一张略宽的桌子两边各扯一条凳,再在首尾各加一名子。便坐了。几人把程方愈让在上首,至于卓燕。则没那么好运气——上首两侧的位子很快被三个组长占了。卓燕等三人只能随后顺次坐下。
晓得啦——卓燕拖长调子。“非论以何种来由,皆不得不听二教主安排与号令”的嘛,我最讨厌脱手了——若不是教主定要我配着左前锋的刀,我连刀都不带——是吧,程左使?
“还好我这里六个组长有三个不在……”
真的不看么?我……我看各位客长面色都不好,恐怕今晚就有灾害,当真……
你个小道,不要给点好神采就信口开河!甘四甲怒道。爷们喝酒没空听你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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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组长更是怒而欲起,何如手腕在桌下被紧紧捏住,竟是半分摆脱的力量也使不出来。而卓燕左手已端起面前的酒杯,不加停顿,向庞晔脸上倾泼而来。
只听卓燕道,令师在那边仿佛站了好久了——内里风大,为何不带他一起出去?
程方愈才知卓燕并非是为了泼庞晔,微微赧颜之下也站了起来,正要去推窗看个究竟,俄然边上一个十岁摆布羽士打扮的小少年跑了过来,为礼道,众位客长息怒,内里的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