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上総足利家(一更)[第2页/共2页]
但是现在全数都变了,足利义藤一句话就让吉良义时半步踏入足利御一门,并重提镰仓期间的故実,把上総足利氏给抬出来,幕臣们只能连称不敢,为了这点事情获咎公方殿下外加一个炙手可热的幕府名将明显是不值得的,吉良家抬家格又不碍他们事,幕府情愿给他更高的名份就给呗。
不管高低两吉良,奥州的吉良氏都对所谓的“御三家”深觉得耻,“御三家”里别的两家和吉良家底子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家格,当年吉良家的先人为足利家奋战的时候,这些分炊还籍籍知名,现在天却要被迫和他们放在一起排在最前面,三管领实在是别格报酬,家格不差他多少,权益威势更是吉良家望尘莫及,怎能不让民气生痛恨。
当吉良义时面见公方时报告十河一存如何被讨死,如何打赢合战的过程时,足利义藤的神采近乎扭曲,是的近乎扭曲的亢奋,他竟然非常失礼的狂笑起来,笑的声音沙哑,笑的眼泪都流下来,笑的近乎歇斯底里。
当然这两家固然同为足利家的两翼,还是表里有别的,吉良氏初祖吉良长氏是足利家四代栋梁足利泰氏的庶兄,其子吉良上総三郎满氏就娶了足利泰氏的女儿,做了足利家的半子由此成为足利家的亲信大将,并在霜月骚动中跟随足利家时一同战死,可谓足利家的血亲肱骨而备受正视。
“余只恨当时不在场!亲眼看一看那十河一存的最期,真是余这平生第一大恨事啊!三好长庆!余必然要取你首级祭奠先父!”足利义藤双目中迸收回激烈的恨意,此恨之深足以让在场的幕臣在这夏夜里冷的打寒噤。
来到慈照寺常御所,足利义藤兴趣勃勃的与一群幕臣道贺着,他们固然不清楚详细战绩如何,但十河一存被讨死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还是晓得的,三好家毫无疑问的大败亏输,三好军两阵被讨死数千余众,一万八千雄师朝夕之间就此毁灭,这不是大胜是甚么?
跟着三好军完整放弃抵当,这群残兵败将遵循号令有序的丢弃手中的兵器,脱去铠甲,摘掉靠旗,押送光临时营地中把守,忙完这些已经到了二更天,吉良义时还没来及喘口气,就被幕府的侍从拦住来路,不消说必定是幕府公方殿下要见他。
“这……仿佛不当吧?”幕臣们震惊了,吉良家的家格本来就是足利一门众的首席,再进一步就是苗字足利的报酬,出入的寓所改称御所,能够说是让吉良氏一只脚踏进足利氏的门内,这么大的窜改很难让他们持续保持淡定。
幕臣们一脸羞惭的垂下脑袋,论起对足利氏的影响力,这些足利家的远亲加在一起也没有足利家的两翼影响力大,所谓两翼就是足利家两大一门,在镰仓期间还没甚么三管四职一说,足利氏身为河内源氏最靠近嫡流的御家人天然有本身的郎党护佑本身,此中就以吉良氏与斯波氏最为着名。
“全赖公方殿下的洪福,大御所冥冥中护佑幕府!臣下只是做了应做之事。”吉良义时很谦逊,这个时候再骄横就是不识汲引,他不介怀在别人面前装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