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别离[第2页/共2页]
约莫半个时候以后,萧晏晏道:“张公子,你眼睛中的毒已经病愈了,能够把布条取下来了。”
隔了半晌,张恒才道:“这确是帝会派剑法,名叫“顾曲辨琴”,只是极少有人利用罢了。”
萧晏晏扶他走到一条河边,道:“你坐这里别动,我给你采些解毒的药来。”
他之以是能练成这一招,一是他内敛沉默的脾气使然,二来他的耳力天赋本来极高,自觉以后这天赋被逼了出来。
张恒大喜,转回身去,叫道:“萧女人,我的眼睛....”只见萧晏晏头上厚厚的裹了好几层布,将头发完整遮了起来,像是一个削发的尼姑,神采难堪的瞧着他。
萧晏晏望着他脸上神采,获得了答案,嫣然一笑,俄然哀告似的说道:“张公子,我今后不再用毒针和毒技了,你不要再把我当作妖女了,好吗?”
杜云山教他这一招时,曾说此招用处不大,并未让张恒在上面下工夫,不然这一招使出,足以要了二僧的性命。这本是他的病笃挣扎,料定此招并无多大结果,也是等广松问话以后,他才反应过来本身没死。
见张恒神采错愕,萧晏晏苦笑道:“我、我这模样是不是很丑?”
张恒急道:“萧女人,你如何伤了那位大师性命?”被萧晏晏连拉带拽地走开了。
张恒和她相处了这些日子,时而对她顾恤,时而恨她恨得要死,时而将她视作老友,时而又是充满防备,本身从入门以后便言行持重,从未对任何一人产生如此多变的情感,又怎会将她健忘?
张恒在草地上坐定,萧晏晏取了水来,道:“张公子,我来奉侍你喝水。”
萧晏晏转回身去,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笑道:“和尚,这上面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拿它射你啦!”
张恒道:“有缘终会相逢。”
却听得广竹怒骂道:“狗男女,你们沆瀣一气,恬不知耻,还在此说风凉话?”冲动之下,运气略微用心,寒气往心脉处进步了些许,立即打了个冷颤。
广松、广柏齐声喝道:“师弟,不成胡说!”
萧晏晏厉声喝道:“那便让你尝尝毒针的滋味!”纤手一扬,银光射出,广竹遁藏不开,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