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财神城中(3)[第1页/共2页]
马车上的帘布是南疆蚕丝织成,坚固非常,流若云霞。上面缀满了珍珠宝石,闪烁生辉,随便拿一颗下来,便是代价连城。
璐瑶夫人神采安静的瞧着低声下气的黔州侯,心道:“黔州的数十万百姓仰仗你赐赉活路,各路官员无不对你畏敬有加,你却只配在我脚下跪着,做着擦鞋的奴役之事。”
璐瑶夫人嘲笑一声,站起家来,道:“是啊,我是个不祥的孀妇,你是高高在上的贵爵贵胄,咱俩的事传了出去,你可要被天下人嘲笑了,不如啊,我们今后一刀两断,各走各路。”说着回身要走。
璐瑶夫人微微一笑,站起家来,走到床边坐下,腻声道:“死人,坐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就那么舒畅么?”
更奇的是赶车的马夫,头上的大帽子镶了一块海碗大的碧玉,两只靴子上镶着两颗龙眼大的珍珠,手中马鞭也是金丝银线缠就,穿戴器具极尽豪奢,人却又老又丑,皮肤上满是黑泥,起码三年没沐浴了。
宋仲景当下朗声道:“恕鄙人眼拙,是哪位高人到来,请下车相见,让宋家一尽地主之谊。”
黔州侯跪着走到璐瑶夫人脚下,见到那精美绣鞋中暴露的浑圆脚踝、白嫩肌肤,一颗心不由怦怦乱跳。正入迷间,脸上微微一痛,倒是璐瑶夫人在他脸上轻踢一脚。
黔州侯道:“但能得夫人看重,莫说地痞地痞,便是仆从仆人,鄙人也心甘甘心。”站起家来,拥着璐瑶夫人坐回椅子。
这男人恰是黔州侯,璐瑶夫人先前碰到的老者乃是黔州首富毛寿成,他虽有财宝无数,却也不敢获咎帝国高官,天然对黔州侯的令牌畏敬有加。
。。。。。。。。。。。。。。。。。。。。。。。。。
黔州侯忙将她拉住,赔笑道:“夫人息怒,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莫说你将令牌拿出来示人,便是挂在城门楼上,只要你高兴,我绝无二话。”
黔州侯连声道:“好,好。”从怀中取出一块金丝银线织就的手绢,捧过璐瑶夫人一只纤秀的右足,特长绢在鞋面上擦了起来。
璐瑶夫人坐定,神采俄然如罩寒霜,厉声喝道:“谁让你起来的!持续跪着!”
只听得璐瑶夫人懒懒的说道:“我来的路大将鞋子弄脏了,劳你替我擦一擦,好不好?”
黔州侯闻言更急,道:“夫人,鄙人对你敬若天人,一片至心,绝无不敢欺瞒夫人。”说着话,攥住璐瑶夫人衣袖的双手不敢稍松。
黔州侯一惊,重新跪倒。他自从与璐瑶夫人三日云雨,便被她的风骚浪荡迷的不知所谓,便如一人吸食大烟,既已上瘾,便是欲罢不能,分开了便浑身难受,饱受折磨而死,因此甘心舍弃庄严,也不敢违拗璐瑶夫人的话。
璐瑶夫人哼了一声,道:“顺口说的,常常都是至心话,你再说一千句话讳饰,那可晚啦。”
正感对劲间,俄然想到了数月前的一幕,对劲之情顿时化作无尽的气愤,小腿猛地踢出,便听得“啊哟”一声,回过神来看去,倒是黔州侯不防她俄然踢腿,被踢中下巴,跌倒在地,一脸奇特的望着她。
黔州侯盗汗涔涔而下,道:“夫人,你若分开了鄙人,鄙人定要相思夫人到死,夫人若想要了我的命,这便分开吧。”
他“银鞭断流”宋仲景的名号可谓天下尽知,谁也不敢随便驳他面子,但除了第三辆马车传出悄悄的一声“哼”,别的马车竟无半分回应。
黔州侯将目光移向璐瑶夫人,见她斜斜倚在软靠上,衣衫半褪,双目媚的似要滴出水来,立时会心,喉间收回咕的一声怪叫,向那具甜软香糯的娇躯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