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偷酒[第1页/共3页]
“那是他们不晓得赏识。”
天皇皇,地皇皇,
“我叫马秀芳,我来……也是来偷酒的。”马秀芳一副泄气的模样,全无刚才的气势,想是想到本身竟然也是个偷酒贼,不免心中有些泄气。
“这血迹还没有干透。”阎正说道。
“我们应当差人马去追。”
“我夙来只杀两种人。”
“爹爹不让我吃酒,爹爹说女孩子家不该学吃酒。”
燕五郎也跟了出来,他本在中间的帐篷中歇息,想是锣声也轰动了他,使他来到帐篷外走动。
“报……!陈述马王,向南追至城中,未见可疑的持刀之人。”
“鄙人梁绪,乃是马王请来做客的。”梁绪双拳作揖,缓缓而答。
现在只见那殷海涛单掌横击,拍在那刀上,只闻金铁交击之声,这一刀竟被拍得向边而去,终是劈空了开来。
敬女人。
那女人穿戴一身玄色夜行服,没有戴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像是一条玄色的瀑布,一双杏眼圆睁,正盯着梁绪在看,脸上稚气未脱,绝没有二十岁。
“马王莫急,此人如果并没有逃脱,想必还在这里。”阎正信誓旦旦的说道。
燕五郎赶紧收刀欠身,似是怕触怒了马如令,那殷海涛也坐将下来,呼呼的喘着气。
七人一齐回到了那宴席地点的大帐篷,桌上的手抓羊肉还在冒着热气,却没有人吃得下去了,看到内里的惨像,如果另有人吃得下去,那此人的确就不是人。
“敢问女人大名,又不知你为何来此帐中?”
“逼我拔刀的人!”燕五郎说着,那刀已拔了出来,自下而上撩起,直砍殷海涛胸膛。
“难吃,难吃得紧!”马秀芳吃了一口酒,赶紧吐了出来,口中碎碎念着,间或另有几声咳嗽,“又辣又呛,难吃得紧!”
“呸呸呸,臭不要脸,你不过是个偷酒的假‘侠探’,谁家女人会被你偷走心。”
二人抱了酒从大帐中偷偷跑了出来,马秀芳已熄了火折子,二人趁着夜色跑到了一处草垛子后,躲在草垛子后吃起酒来。
“但是,为甚么从没有人说过。”
这美酒,
“你们男人真是奇特,如此难吃之物却甚是爱好,莫非你们不感觉辣不感觉呛?”
燕五郎并不泄气,钢刀又是连续劈出了三刀,直取殷海涛面门及肩头。殷海涛仓猝后退,躲得这三刀,一只手臂倒是伸了过来,拍向燕五郎肩头,这一掌势大力沉,似大水澎湃而至,掌力未到掌风先达,竟吹得燕五郎的衣袖颤栗开来。
“梁绪……”那女人双眼向上翻着,似是在尽力回想这个名字的出处,“莫非是本日请来的‘侠探’梁绪?”
梁绪微浅笑着,吃了一口酒道:“就是你口中这难吃之物,却使很多豪杰豪杰走不动路。”
“仆人家不在,你便私行突入找酒吃,想不到堂堂‘侠探’倒是个偷酒贼。”那女人故作活力状,倒是显得机警敬爱极了。
七人相对无话,只待那去清查的人回报,马如令坐卧不安,不时的在大厅中踱着步子,殷海涛也在踱步子,梁绪、阎正与那司徒柏倒是坐得安闲。
“风俗,风俗得紧,只是肚中馋虫作怪,想来这帐中找点酒喝。”
全部草场也睡着了,全不见白日万马奔腾的朝气,吹过的阵阵轻风像大地熟睡时的呼吸,陡峭、悠长。身在草场的人们也都睡了,就连那当值的小厮也都打着盹。
燕五郎将头转过来,站起家,面对着殷海涛道:“我来马帮已有十余载,这五年十余载里为马帮的事情日夜劳累,你竟以为我是马帮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