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谁是真凶[第1页/共3页]

窗外又响起了那孤单萧索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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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不过此次不大一样了。”

燕五郎心中大惊，只觉手腕至手肘有一股真气流窜，一时竟使不着力来，那左手一拳却已向司徒柏的面门袭来。司徒柏临危稳定，伸出右手悄悄的一点，竟又是点在了燕五郎的左手腕上，燕五郎但觉手腕一沉，竟再也使不着力来。

马如令望着面前的桌面，桌面上木纹班驳，似是马如令脸上的皱纹，深切而悠长，马如令已显得更加的衰老，他已过了争斗的春秋，他已是一个白叟。

当时……

“我会返来找你，你在家等着。”话语间情深意切，竟叫人不忍回绝。

“阎正死的时候似在梦中惊醒，似他如许的人睡觉必然机灵得很，能在他睡觉时靠近他的身边，此人定是轻功卓绝。”马如令手在腰间一按，长鞭已在手中，对着房梁抽去。

马悲嘶，人断肠。

这让他有点泄气，不住的叹着气，又在地上踱着步子。他的法度也显得那么沉重，靴子踏在地上收回一阵阵声响，在马帮大堂里反响不断。

“你还要去寻仇？”

紫裳端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递与马小山道：“我等你返来。”

司徒柏手中银光一闪，一蓬银光直罩向燕五郎的面门。燕五郎猛一矮身，只闻得一阵“夺夺”声响起，一排银针钉入身后木椅，入木竟有寸许。燕五郎大急，翻身抢上，直削司徒柏下盘。司徒柏身形疾退，一双手掌却翻飞不断，如两只飞舞的燕子，所过之处掌风阵阵，甚是凌厉。

“你本该按着我为你设想好的路走的。”司徒柏站定说道，“起码那样你不会像这般头疼。”

“不是我发明的，是梁绪发明的。你到马帮已八年，八年来我确切没有思疑过你会武功，你藏得很好。”马如令仍然缓缓的道，仿佛每一个字都要下定决计才气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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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司徒柏竟俄然灵动起来，身子拔地而起吃紧退去，倒是草上飞的轻功身法。

司徒柏见一击建功，笑道：“本日念在昔日兄弟情分，我且留下你这条性命，悔怨有期！”说着人向窗外一跃，旋即不见了踪迹。

“那便拿命来！”只见马驹儿手中一发力，鞭子猛的一紧，马驹儿已从宝顿时一跃而起，左手呈爪，向马小山面门抓来，四周的八骠骑也大声都喝彩喝采开来。

“你可知是谁干的？”马如令叹了口气，望向司徒柏。

“我本该想到那杀人的凶手该当还在营帐中，而燕五郎没有脱手，那小我只能够是你。”马如令手中一停，腔调竟悲忿了起来，“我本来早该想到是你，可我宁能够为是城里的四个刀客杀了阎正。”

路上，马小山堕入了深深的深思，仿佛想起了前次来到边城，一样的路，一样的人，可境遇却大为分歧。那是他是一个叫花子，当时他身无长物，心无所念，所想皆是复仇之事。

次日，马小山拜别了紫裳，单独向着边城走来。

马如令坐在马帮的大堂上，燕五郎和司徒柏都在，场面却说不出的严峻。

是夜，马小山已喝得微醺，紫裳却仍在一杯一杯的递给他酒吃，他们就像第一次见面时普通，紫裳倒酒，马小山吃酒。

他刚一进城门便看到劈面来一队骑士，红色的马，红色的衣服，红色的亮银枪，却恰是八骠骑！只见八骠骑簇拥着一人从远处驰来，那人二八韶华，唇红齿白，穿一身红色束身衣，头戴紫金冠，手中持着一条乌黑的马鞭，不恰是马王马如令的儿子――马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