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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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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福兮祸倚[第1页/共2页]

东南运起,开枝散叶……

谁知事与愿违,南边乱兵固然没有对百姓剥削,却侧重打击官员富商地主,本来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纷繁缩着脑袋过日子,谁也不敢露富,而我做的家具木料和技术都属上乘,本来也不是普通百姓能买得起的,因而在城中呆了几日,用完了最后那点川资,只得再度回到村中。

那亲戚生性豁达,并未因为当年一点不镇静而将我拒之门外,而是将我视作子侄,并将我安设在村中。我没有甚么好酬谢的,便去虎山村后的山林里砍了一堆木料,做了几件自以为还算像样的家具送给那位亲戚。

我微微一怔,随即恭敬道:“为老道长的一句话而来。”

老道望着我,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睛似要将我整小我都看个通透:“你真的这么想?”

我道:“那道长所说的灾害……”

我俯身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感喟道:“再嫩绿的春叶也会在春季残落,再美的玉轮也会时阴时晴,时圆时缺。人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如此?即使生前尽享繁华,毕竟还是逃脱不了灭亡的归宿。何况生前享用的越多,便越放不下这些事物,当灭亡到来前的那一刻,你心中的惊骇也就更甚。您在席间语出惊人,不流于俗,必是得道高士,还望您教我摆脱厄运之法。”

时价暮秋,一阵冷风刮起枝头的几片枯黄叶子展转落在地上,令大地倍显萧索和苦楚。

老道说:“遇死逢生,遇灾呈吉;东南运起,开枝散叶。”言罢,飘然拜别。

我起家去追,林中却已无他踪迹。

是说我来到杭州虎山以后,子孙合座吗?

老道说:“存亡摆脱的修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与其顺从胡听,不如本身修行证道。

说完朝老道恭敬跪下。

承蒙祖师爷赏饭吃,三年下来倒也混了个温饱。

杭州自打南宋成为皇都以来,一向是天下最为富庶的处所之一。在私塾时,便曾听闻一名教员提及过杭州墓葬之豪华,明器之琳琅,为何不临时去“借”上一些来换钱?

因而我变卖了统统的木家具,靠着那点川资几经波折终究来到了位于杭州府东北面的虎山村。

那老道回身淡淡道:“李家少爷所为何来?”

所幸我还会些木工技术,抄家的官兵看不上我房中的那些还没上漆的木头家具,便给我留了下来。我变卖了这些家具,拿着赚来的前在郊野租了一间小破屋,今后干起了木工的谋生。

垂垂的,两家人便没了来往。

杭州素有烟雨江南的佳誉,入了秋便雨绵绵的,可在我眼中倒是一个个难过的凄风苦雨之夜。

说来也是人缘际会,就在我愁眉苦脸之际,探听到这虎山与边上的龙山、鹤山和皋亭山因为山明水秀,风水上佳,乃是宋明繁华之人的墓葬之地。

就在此时,猛的想起家族的一名远亲在杭州的虎山村务农。十多年前倒也北上拜访过我家,只是父亲嫌他一心务农,志向稀少,有些看不起他,倒也没虐待过他。

老道大笑:“痴儿!健忘前面的话了么?生存亡死,循环来去!”

没想到,那亲戚看到这些家具后顿时面前一亮,不但如此,就连村里人也都大加奖饰,说杭州府还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木工技术。

第二年一开春,公然大祸临头。

我点头道:“您是化外高人,所言必有所指。事关长辈命数,以是想问个明白。”

我那亲戚是仁慈浑厚之人,日子本来就紧巴巴的,再多了我这一张嘴巴,承担实在太重,他口中不说,我却不能当门门账,当下一拍脑袋,决定铤而走险一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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