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苍天饶过谁[第2页/共5页]

顾谦在内心骂了声贱人就是矫情，冷着脸道：“先打上他十板子，不然不诚恳。”说着，对叉着柳康的差役说道：“记取，用心打。”

“我来问你，你如何证明柳小七精水淡薄，不能生养？”

柳氏父子齐声辩驳，柳大壮乃至气急废弛地冲畴昔扇了郑氏一耳光，“孩子明显是我的，你为何歪曲我儿？”

“那就是跟你儿子有干系了？”顾谦反问道。

“威——武——！”差役们咄咄地敲起了水火棍，柳康当时就被叉了起来，见大老爷要动真格的，柳康仓猝大声道：“我招，我招，那条汗巾子是我的！”

差役们把人放下，柳康吐了口气，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盗汗。

度过了无眠的一夜，柳康终究从县城赶了返来，趁着柳小七昏倒的工夫，父子俩轮番功课，终究在暴风雨到临之前挖通了连接柳家的炕洞。

柳康终究回过味来，他被大老爷耍了！见郑氏在一边捂着肚子，柳康心有不忍地转过甚来，“请大老爷明鉴，七嫂子有身的事小人的确不知情啊！”

“没有！小人觊觎七嫂子，但是七嫂子乃纯洁烈妇，并没有服从于我。”

“啊？”柳康大吃一惊，旋即装傻道：“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啊！”

“郑氏，你从实招来，孩子到底是谁的？”

顾谦神采一动，给段文瑞使了个眼色，段文瑞会心，点了两个差役就把柳大壮给拉了下去。

柳康也慌了，颤声道：“如何办？”

柳康的屁股已经打肿，扒掉盖在屁股上的衣服，青色胎记明晃晃地映入了世人的视线，翻过来扯开前衫，肚脐眼上方的红痣也确如郑氏所言，能对一个外男的身材如此熟谙，两人之间的□□当然是不言自明。

“甚么？！”柳康蓦地昂首，大声道：“这不成能！”

“是，是小人的。”柳康伏低身材，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郑氏，还不快照实招来！”顾谦厉声喝道。

见她还不说话，顾谦心机一转，大声道：“来人，带柳康鞠问！”

这句话如同一道利鞭，抽得柳大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跪在地上，大声道：“就算小人身有隐疾，那也不能证明孩子就是我柳家的。”说着，他恶狠狠地看了郑氏一眼，道：“郑小娘，你老诚恳实对大老爷招出奸夫，不要坏了我柳家的名头！”

柳康心虚地干笑两声。

黑沉沉的乌云充满了天涯，暴风高文，电闪雷鸣，柳氏父子躲在自家的西配房里，严峻地等着火药炸响。

“小人想明白了。”柳康从小到大那里受过如许的罪，他趴在地上，涕泪俱下道：“小人一时胡涂，对七嫂子起了觊觎之心，这条汗巾子是我偷偷摸到柳家时掉落的。”

差役抄起水火棍，两人合力就把柳康叉了起来，柳康一看顾谦要来真格的，仓猝大声喊道：“我招，我招，这条汗巾子是我落在柳小七家的！”

郑氏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胡说！”柳大壮还要禁止，却被中间的差役狠狠踹了一脚，“禁言！”

段文瑞来到堂上，大声道：“启禀大老爷，柳大壮确切不能人道。”

“那这个呢！”顾谦重新抛下汗巾子，指着松花绿汗巾子上阿谁恍惚的康字，厉声道：“这是你的汗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