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醉酒狎妓[第1页/共2页]
“当官有甚么好的?吃顿好的,人家都说你贪财,弄不好还被定罪。”
一想到李靖浑身杀气腾腾的模样,张扬就是后怕。
这还真是个好年代,逛青楼喝花酒竟然还能理直气壮。
到了考成的时候,人家一看,你小子是平空冒出来的,如何解释?
李靖等了半天,见张扬没有反应,不由奇特道:“莫非你就不想为国效力?”
万一哪天被人查出,还不把他扭送官府?
张扬内心深思,是找王捕头呢,还是找宁君成。
眼看天气渐渐转黑,栓子一起小跑的过来:“店主,国公大人走了,士子们也散的差未几了,你是不是畴昔号召下?”
李靖不走,张扬也不敢到大堂。
说着,张扬招来老李,问:“明天一共很多少首诗啊?”
“走,我们看看去。”
老李抱着银子过来,说:“店主,明天光酒水糕点,就赚了六百九十三两。”
“没事,我家车夫就在内里候着。大哥,小妹先行归去,你明日可记得早点回家。”
张扬干笑一声:“是啊,我还要忙呢。”
“这个……”张扬嘿嘿一笑,他可不敢当着李靖的面说他的假证还没办好,只能胡扯。
想到这里,张扬被吓出一身盗汗。
等张扬和宁君怡再次来到大堂的时候,一二楼除了个别歌姬,只要寥寥十多位士子。宁君成喝的满脸通红,正搂着一个易凤阁的女人谈笑。
“张兄弟,你要不要一起去?”宁君成俄然号召道。
“不晓得现在可有办假证的门路,我还是从速想体例弄个身份出来。”
“这么多?”张扬一愣,对宁君怡挤出个笑:“君怡,我这要忙,就不送你。”
宦途啊,那就是当官啊。
自古以来,才子哪个有好了局呢?
等歌姬和士子都走光了,张扬让栓子关上门,把伴计们都召到一起,冲动的说道:“来,老李,算下账,明天我们一共赚了多少?”
张扬问:“如何回事,歌姬都走了?”
李靖平生兵马,战阵之上练出来的杀气多么锋利。
张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的给伴计们发嘉奖,赢来一阵恭维。
宁君成推开客房的门,款款走来,笑道:“我还觉得你是个酸伶人,没想到连国公都敢顶撞。刚那句话,如果被其别人听了,少不得拿你法办。”
“那可惜了,传闻易凤阁刚来了一个女人,还是个雏。兄弟还想费钱让你享用一下,可惜,可惜……”
但是当官有那么简朴吗?
李靖板脸说道:“既然你偶然宦途,那我也就不说甚么了。此番来余杭,能见到你这类才子,不虚此行。老夫告别了。”
张扬看的大为意动。
就算当不了甚么三四品的大员,做个父母官那是必定的。
“我……”
如果凑趣好了李靖,可真是平步青云。
李靖呵呵一笑:“好了,你也不消谦善。文以载道,你有这等才情,可成心宦途?”
“那你想做甚么?”
幸亏宁君怡一向在后院陪着,两人谈笑倒也不闷。
张扬咧嘴一笑,说:“睡觉睡到天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如果再有一二红颜知己陪着喝酒作乐,不虚此生。”
张扬长出了一口气,靠在石磨上,无法的说道:“我这是获咎谁了,才来几天,一堆破事。”
“当不得才子,当不得才子。”张扬赶紧谦善。
李靖神采一变,说:“好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高兴颜’,你倒还真是个狂人。”
“鄙人生性懒惰,自在惯了。正所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高兴颜’。我就一平头百姓,能有口饭吃,有口酒喝,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