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第1页/共2页]
“何文林,你要怎的?”
众大儒神情一震,晓得是何知县来了,刹时便红了脸,撸起袖子大声呵叱道:“尔等如果个有血性的男人,便都随我前去,找那何知县要个说法!”
“是!”
也不知那衙役是用心还是怎的。
“若不照实相告,有你好果子吃!”
“好,好胆啊!”
“朝廷若管此事,那申明这大康朝另有救!”
“尔等在胡说甚么?”
而此时。
“诸位,我等在朝中都有些人脉,不管是为了保护这大康的律法也好,还是为了与这不公的世道争上一争,都该修书一封,参那许侍郎一本!”
“胡说!”
他一个知县,人家动脱手指头就灭了。
县衙外。
“噗通!”
“哼!”
几位大儒冷哼一声,此中一人上前诘责那衙役道:“除了这句话,你们何知县还说甚么了?”
宋大儒的话,引来阵阵喝采,几位大儒更是义正辞严地表示,就算动用朝中统统干系,也要扳倒那位许侍郎。
这时,中间另一名大儒倒是指着绢帕说道:“宋兄,这绢帕上有字!”
那衙役会心,趁着几位大儒不重视之际,偷偷从侧面溜了出去。
嗯?
吕景逸一鼓掌掌,双手一摊,满脸无辜地看着几位大儒。
“是!”
偏就挑了这等时候传话。
说罢,宋大儒歪着头,伸着脖子,用手在本身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长宁县的墨客在几位大儒的带领下,终是迈出了抵挡权贵的第一步。
“来,砍死老夫,莫让老夫瞧不起你!”
“啪!”
何知县固然非常气愤,但也只能气愤一下……
“老夫这平生也没甚么本领,也就教出了一个尚书,三个侍郎,七八个给事中,十几个员外郎罢了!”
宋大儒站在轿前,撸起袖子插着腰,“我等问你,那何志平这些年来造了如此多的孽债,你却视而不见,是否因为,那何志平乃是吏部许侍郎的私生子?”
县衙以外倒是响起了阵阵敲锣打鼓之声。
“一个小小的侍郎,便能如此枉顾大康律法,枉顾祖宗之法了吗?”
“说!”
长宁固然是边疆小县,但恰好就出了宋大儒这么一个怪胎。
不等吕景逸接过,为首的大儒便伸手抢了过来。
轿中,何知县一个颤抖,从檐子上掉了下来,头上的官帽也跌落,倒是顾不得捡起。
“那吏部足足有十位侍郎,此中两位与我是故交,我倒不信了,一个许侍郎罢了,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衙役难堪地看了看吕景逸,那模样仿佛是在求救,但吕景逸却视而不见。
“县丞大人,知县还让师爷将这绢帕给您!”
何知县直接瘫坐在地,他哪有阿谁胆量。
这些文明人惹不得,弄不好便作诗一首,将他批得体无完肤。
“何知县好大的手笔,这绢帕的质地,可只要京都的皇家布庄才气织出!”
“尔切莫偏袒那王春生,许侍郎若得知此事,必然以吏部侍郎的身份对我二人施压!”
“这是在威胁吕县丞吗?朝中有人,我等哪一个朝中无人?”
“何文林,给我出来!”
谁说墨客就只晓得吟诗作对?
朝中好几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都是这位的门生。
“他让你传甚么话了?”
“我就说,这何志平为祸县里多年,朝廷却一向视而不见,本来是许侍郎的私生子啊!”
大儒翻过绢帕,指着最下方的角落道:“看,这另有皇家布庄的落款,此等珍惜之物,顶得上他何知县一年的俸禄!”
为首的宋大儒神采乌青,嘴唇更是止不住的颤抖,明显是被气的不轻。
吕景逸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对着那前来禀报的衙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