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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朵飘零的花:东莞打工妹生存实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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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共2页]

此次他有些不耐烦了:“如何会没有?一针筒都盛不完呢。”

就在这时,我感受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疼,冰冷的刀片一下下割开了我肩上的皮肤。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嘴唇无认识地紧紧咬住他的白衬衣。

大夫说:“内里有好多脓,我先用刀片划开,然后再用针筒插出来把脓吸出来就没事了,你要不要用麻醉?”

我赶快将水桶又放回床底,红着脸跟他往外走。身后还传来女孩子七嘴八舌的叫声:“沈洲,明天要买拖糖啊。”

路,实在不很远,但坐在一个并不熟谙的男孩的自行车前面,我感到非常别扭。自从和他走出厂门,我一向是低眉扎眼的,现在坐在后座上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非常拘束。自行车先是在通衢上行驶,接着进入一个村落,然后七拐八拐的,最后在一栋陈腐的楼房前停下来。

我每天都要上班,当然但愿伤口好得快点,对我来讲,身材上的痛疼又算得了甚么呢。以是,我干脆地说:“不消麻醉。”

楼房非常偏僻,但门口却不时有人进收支出,这些人大多穿戴工衣,应当都是来看病的人。门前也没有甚么病院或看病字样的标识,我有些迷惑地望了浓洲一眼。他赶快解释道:“这里的大夫是一个同事的堂哥开的,他在家时是一家县病院的主治医师,医术还不错。来看病的都是熟人带来的,怕上面来人查。”

房间是很浅显的一房一厅,厅里庞杂地摆着床铺、煤气灶等等东西,和浅显的住户没甚么辨别。稍和别人家分歧的是,床边有一张陈旧的办公桌,桌边放着两把椅子。现在,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在给一个男孩看病。这约莫就是大夫了,大夫见到我们出去,冲沈洲点点头,表示我们在中间坐劣等。

这是我第一次伶仃和男孩子出去,固然明晓得是看病,但多少有些暖昧的感受,非常难为情。沈洲还是憨憨地笑着,走到厂门口时,他让我等了一下,不知从那里推出一辆自行车。值班保安和收支厂门的人,都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别有深意。乃至IE部有一个叫李森的工程师看到我们,还用心和他打着号召:“老迈,逛街啊。”

大夫轻声安抚道:“当然不是,别怕,只是太热气了,应当是粉刺发炎。做个小手术就好了,你放心,不要多少钱。”

沈洲一向浅笑着,推了推眼镜,好脾气地说:“不了,下次吧。”

他说:“如何会没有!”

我还是担忧倘若刀片割开却没有脓如何办?如果那样的话,必定是癌症无疑了。但大夫说不是癌症,我的心己经获得一点安抚,不再象刚才那样惊骇。我平静地问:“用麻醉和不消麻醉有甚么辨别?”

我忍着肩膀和衣服摩擦时的疼痛,剥下肩膀处的衣服,他只看了一眼便脱口而出:“哦,内里都是脓,要开刀。”

大夫说:“用麻醉呢,手术时感受不到疼,不过伤口好得慢;不消麻醉呢,手术时很疼,不过伤口好得比较快。”

他态度驯良地问:“如何了?那里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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