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第2页/共2页]
“厚嘴唇”带我走进一间屋子,指着满屋子的小家电和桌椅说:“东北角,三套小家电,六套桌椅,本身拿。”
我赶快两千元钱取出来,固然这个女孩不过二十初头,但我还是恭恭敬敬地把钱双手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厚嘴唇”在小声地说着甚么,我听不清楚。正想趴到门上谛听,俄然里
拿了钱,我又战战兢兢地走到“批示中间”办公室,屋里仍然只要“厚嘴唇”一小我。因为有口袋里的钱壮胆,此次底气足了很多,连敲了三下门。
屋里有人说:“出去吧。”
我胡涂了,工商所和城管到底是甚么干系?
“厚嘴唇”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两千就两千吧。”说完,便推开面前的房门。
我从速取出早就筹办好的500元,径直走向他的办公桌,悄悄放在他正看的报纸上。
“丹凤眼”从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条,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下“9月15号,SP村,小家电和桌椅。”,又龙飞凤舞地签了一个名字,然后递给了“厚嘴唇”。
“厚嘴唇”接过后,连声伸谢,然后带我下了楼梯,走到院子一排平房的前面,平房中间一个房门开着,内里一个眼晴有点斜的男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看报。我不由感慨万千,工商所的人真是安逸啊,不是喝茶看报就是吃零食。
等了好一会儿,“厚嘴唇”还在看报,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义。直到站得脚有些发麻了,我才鼓起勇气敲了拍门。
“厚嘴唇”终究把头从报纸上抬起来,慢悠悠地说:“甚么事啊?”
“丹凤眼”漫不经心肠接过钞票,在验钞机过了两遍,又拿过一个薄薄的记事本,问我:“时候、地点、甚么东西?”
“厚嘴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逛逛走,东西早就拍卖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快跑出去,连价都没还,80元叫了一辆车。
“厚嘴唇”点点头:“如果明天还来得及,前天就不可了,随我来吧。”
颠末银行的时候,我俄然想起鲁亮所说的两个别例,此中一个别例不是钱。是呀,早听人说,宦海就是“钱权色”的买卖,托人办事,既没权又不捐躯色,不支出点钱如何行?
如果之前,被人骂做“痴人”,我早就活力了,但是现在,我不但不气,还好脾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没钱,是只要两千。”
一个标致的女孩不耐烦地说:“去四楼找城管。”
我呆了一呆,他们凭甚么拍卖我的东西?但我不敢如许说,“厚嘴唇”又低下头看报了。我只好道了声谢,懊丧地分完工商所。
我立即愣住了:“三千块钱?”我想说,不是给过五百了吗?但终究没有说,只是嗫嚅着,“我没那么多。”
房内,一个长着一又丹凤眼的标致女孩正在吃零食,瓜子果皮堆了半桌子。一看到我就伸脱手,脆生生地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