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真人[第2页/共2页]
听着六百年柏桑树的声音,我并未做出任何答复,仍旧是躺在床上,等着我师父。
“想必你三爷应当是与你提起过师娘,你师娘来是因为我,走也是因为我。我不想让她一人,像我一样孤苦伶仃的活着。”
俄然,这宣纸上面有一行庞杂粗糙的小字,映入了我的眼中:一仙你可别忘了啊,必然要塑个神像!道号短折真人,李守山。我好歹也是一名真人!你小子可别忘了。
“一仙,你可看好,你师父我是如何降这民初厉鬼的。”
“师父...”
“一仙,你是这一代的界使,就要承担起这一代的任务。至于这任务是甚么,就得由你本身去揣摩了。为师只是但愿到时候你不要误了正路。李守山,笔。”
“一仙,我走了你不必难过。走了便走了,大限不成欺啊。实在先前我言语刺激你,还是别有用心的,就是想引发你的重视,到时候你三爷再来个里应外合,收你这个门徒,就成了顺水推舟。我平生无子无女,倒不是因为没有要一个,而是因为,我只能活到四十八载。”
“那你可知他是与我许了鬼诺的?”
那一日,我瑟瑟不安的躲在柏桑树后,看着我师父和青衫女鬼打斗,画面非常瑰丽梦幻,殷红的鬼血,金色的术法,交相辉映在我这将来的界使面前。
看着我这个师父,一语说完,便向我胸口拍了一记平掌,背负无尖黑剑,腾空而去。
“你总不能一向这么......哎!别别别烧我啊!我闭嘴!我闭嘴!”
这一夜过后,我终因而缓过来了一些,解缆清算着行李,筹办回家。经籍,器物,衣服,阴阳子鱼檀木盒,十足被塞进了我的背包里。
只见这个小小的木盒当中,倒是有着三层隔板,第一层的隔板里存有一页泛黄卷边的宣纸,上面是用蝇头小楷写的一首遗言词,跟着师父读了有一段时候的经籍,以是这民国时的字,倒还看得懂。
我站了一天一夜,以后只是感到很累很累,又回到道观在床上睡了八个小时,这八个小时我是睁着眼睛睡得,因为我信赖我师父必然还会返来,他只是给我开了一个打趣。是以,我不敢闭眼,恐怕错过了我师父的最后一面。
“你!我要拿你血,祭我夫君!”
“我早已晓得。”
“人死了就是死了,我也没体例啊。”
我看着包里的檀木盒,决定还是要翻开看一眼,我想起来师父说的话:这盒子里,我想应当是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这第三层非常让我不测,因为这是我师父短折真人――李守山亲笔写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