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章 论道[第3页/共3页]
方丈听我说完,对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佛祖当年在尼连禅河边伽兰山苦行林中,独安闲树下结跏趺坐。他身无覆盖,不避风雨,目不瞬动,心不可骇,摒除统统,全部放下,或限定呼吸,脑筋发怵,如针砭骨;或牙舌顶颚,强压内心,汗如泉涌,传闻,因为他净心守戒,不卧不起,乃至一只大雕在他头一结巢哺雏,粪污其身也听之由之。”
“大师,我想我已经找到普济寺为甚么会闹妖精的启事了。”
可我明显是有理的一方啊,何况普济寺闹妖精的本源就在于此,方丈对峙如此苦行,那就叫执迷不悟,我不甘心,对方丈道:“大师,佛祖当年苦行了六年不是没有悟道吗?并且佛祖也不同意苦行,普济寺咋还把不可的体例捡起来了呢?”
“苦修,大师的苦修已经走入岔路了,我不是说端方不好,可端方应当是在民气上,而不是在情势上,大师晓得我是修道之人,连我都对峙不下去,浅显人又有几个能对峙下去?修的太苦就是佛法吗?苦修不能成佛,却能成魔,不晓得大师为何如此对峙苦修?”
我也是晕头涨脑的,感受支撑不下去了,张润说的没错,在这么下去别说早晨要抓妖精了,我都怕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我也愈发肯定普济寺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对寇真张润道:“我去找方丈谈谈,你俩在这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