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孩子[第3页/共3页]
好几次画的都不精确,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左手被鬼东西拽着,右手在嘴里进收支出沾血就往树上画,描述起来挺长,实在连十秒钟都没到,我就在树上画了个符头。所谓的符头就是黄符最上面的那三个勾。
人活着,很多时候差的就是那么一点,差一点考上大学,差一点追上喜好的女孩子,差一点就挣了大钱,差一点就能成为人生赢家……总之,那一点偶然候就是通途沟壑,终其平生都没法跨畴昔。
打小我就见过各种百般的鬼,走过鬼域路,胆量不算小,加上恰是阳气最盛的年纪,小鬼拽我也挺吃力的,无法之下,我又咬了下舌头,一早晨舌头被咬了三次,都快咬烂了,疼的我倍精力。
我也没别的体例了,扭头去吐舌尖血,一口舌尖血吐出,大声喊道:“吃紧如律令!”
说白了吧,实在我就是在树干上沾着舌头的血画了三个勾,跟教员在讲义上画的红勾差未几,不过千万别藐视这三个勾,三勾在全部符图上代表三清的意义,而在敕令及神名之下则代表三界公。三个勾是画出来了,倒是挺丢脸的,更没有张青山画出来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