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第3页/共3页]
“我靠!”
现在。
1887年,东经8度24分,北纬49度。
这东西两端各有一小我脑袋那么大的空心铜球,两个铜球之间用细细的实心铜管相连,有两米来长,乍一看仿佛是个拉长拉细的杠铃,但又和杠铃不一样,因为它中间那条铜棒是居间断开的,有两厘米的间隙把这东西一分为二。
“6米波里有个贞子。”
长桌中心则横向架着一副杠铃――起码看上去像杠铃。
让我们再在人类的汗青坐标中戳一个点。
Icom725没法过滤掉统统的噪音,在喧闹的背噪里,白震能听到微小的人声,他眯起眼睛,集合重视力。
“山上哪来的滋扰。”王宁把手里的健力宝放在桌上,伸手接过耳麦,往头上一戴,“卧槽!”
这里是郁郁葱葱的黑丛林北大门,莱茵河从这里悄悄地蜿蜒而过,它是一座古朴的小城,阳光下零零散散的修建坐落在林木苍翠之间,错落有致。
这一天,人类成心识地朝宇宙主动收回了第一道电磁波。
天线用的是南北方向程度架设的偶极天线,用拉绳绑在两棵树之间,远看像是晾衣绳。
白震内心冷静地想,同时答复:“Roger!Roger!You are 59!QSL?”
“流星,你看啊,是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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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通联到的第六十九个电台,统统都停止得很顺利。
“甚么声音啊?”王宁和赵博文俩人远远地蹲在树下,牌也不打了,吐着舌头,热得跟狗一样。
“它们从天高低来了。”
“啪!”地一声,统统的声音戛但是止,白震抬开端,本来赵博文关掉了电台的开关。
“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
“打牌!”赵博文说。
一阵极纤细的“啪”地一声脆响,像鬼怪般响起,只不过它并非来自桌上的尝试装配,而是来自年青人手里的铜环。
一步,两步,三步……
由白震,王宁,赵博文构成的南京短波小组插手IARU短波天下锦标赛,他们利用一台Icom725短波电台,顶着炎炎骄阳,把电台和天线架在紫金山上,树荫底下的草地上支张小桌子,从当天的上午八点开端,对外呼唤。
“有人在说话……”白震缓缓地转动旋钮,皱起眉头,“声音很微小,我听不太清楚。”
碰到这类事比赛算是砸锅了,可白震不甘心,他把音量调低,渐渐扭动旋钮,在各个专业频道里扫地。
他欣喜地瞪大眼睛,颠末不懈尽力,他终究抓住了这漂泊在氛围中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